曲长负教训道:“晚上得空,做些点心去书房看看,也是你为人儿女本分。他身为国之相,若你忙辈
说罢,他便出门,在府里闲闲转悠遭,绕个很大圈子,这才转过花园竹桥,“无意中”路过个偏僻小院子外面。
院子门敞着,门口坐着两个十四五岁小姑娘,看服色是主仆,正在做针线。
曲长负停下脚步,看她们两眼。
那小姑娘抬头看,见到是曲长负,连忙放下手中针线起身,恭恭敬敬地叫声:“大哥。”
她身边婢女面露惊容,连忙也跟着行礼,战战兢兢地连头也不敢抬。
曲萧从曲长负那里出来之后,回到自己书房中。
他本想看看最近不在京城时累积下来公文,手指拂过书架时,拿出来却是本《三字经》。
他亲信曹献走进来为他添茶,见状便说道:“这本书还是大少爷开蒙时老爷亲自教他读,如今也留十五六年。后来连二少爷都不曾得您亲自教导,老爷心里还是疼爱大少爷。”
曲萧笑笑,将书放回去:“他对而言,自然是不样,他不是亲生孩子,但又是第个孩子,也是曾经最爱孩子。当初总想把什最好都给他,习惯之后,也便改不掉。”
曹献目光闪闪,说道:“小人也还记得,大少爷小时候,先夫人也在,您与她同带着大少爷在院子里学走路,府中总是欢声笑语不断,如今却是冷清多。”
曲萧子嗣不丰,只有二子女,长子曲长负、次子曲长清,均是他先后两任嫡妻所出,唯独个女儿曲蓉,乃是庶出。
她生母是曲萧位姨娘,庆昌郡主刚过门不久就病逝,可想而知,这个小姑娘在府中日子不算太好过。
因而,曲蓉婢女也对这位尊贵而冷漠大公子又敬又怕,不敢直视。
曲长负“嗯”声,随口问道:“父亲回来,怎不去拜见?”
曲蓉道:“怕父亲忙,尚未敢去打扰。”
这话明明是好话,曲萧脸上微笑却逐渐沉下去。
他淡淡说道:“那时还以为兰台当真是亲生儿子……倒是想得太多,个穷小子,有什理由让太师千金青眼下嫁呢。”
曹献低垂着眼不再说话,曲萧转身回到自己书桌边:“也罢,到底是这多年父子情分,只要他不给找麻烦,愿意做点什解解闷,便随他罢。左右卢家目光短浅,气候不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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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萧走后不久,曲长负也站起来,道:“想出去散散心,少几个人跟着,多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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