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青平时也没怎在山上,他比江灼大八岁,十九那年才机缘巧合来到灵华派。
他本来应该从初级学徒做起,结果就是那幸运被江老相中,直接带到江家当江灼助理,过几年居然还把他收为正式弟子,下子就跟他们这些四五十岁老资历师兄弟相称。
这自然使得很多人觉得不服气。孙青这回是代替江灼和江维上山守灵,也没什人跟他说话,更加不会将门派中各种消息透露给他。
也就是这回山上失常人太多,情况实在是藏不住,这场讨论会上才有他席之地。
对于这种有意无意孤立,孙青倒是泰然自若——反正他本来就话少,也正好不愿意搭理别人。这时候眼看吵起来,便很不把自己当外人地站出来。
没见你对他有多大尊重,这回眼看要继任,您倒是挺殷勤嘛。”
他这话就等于直接说步鹤清见风使舵,上赶着当江灼舔狗,步鹤清也急,用力拍桌子,站起身来怒道:“混账东西,你这幅口气是在跟谁说话?!”
邢东也不笑,斜眼看着他,冷冰冰地说道:“父亲是为灵华派立下功劳才牺牲,就算年轻,也绝对比你更有资格坐在这里。才应该问问你,摆着长辈架子,又是在跟谁耍威风!”
步鹤清二话不说,拳头挥过去,双方说到这里竟是就扭打起来,如此来就闹太难看,周围人不好再装死,纷纷上去劝说,好不容易才把两个人分开。
易旼跟邢东是平辈,平时算是说得上话,他边费力地将人拖开,边说道:
孙青淡淡道:“看二位刚才争执时候似乎没把意思说清楚,所以想代为解释下,这样大家也好沟通。”
他声音就好像没有半分情感起伏似,板眼地说道:
“步师兄主张立刻把这件事告诉少掌门
“两位这是干什?外面出事,正是人心惶惶时候,大家都是为门派好,又何必争执呢?更何况,这件事要不要把江……要不要把少掌门叫回来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现在发疯人越来越多,传出去灵华派可要栽大面子,总得有个统章程吧。”
易旼说话算是得体又中肯,暂时把人给劝住,争执双方互瞪眼,各自坐回去。
这时有人站起身来双掌拍,说道:“这样,你们要是争执不下,不如听说两句吧。”
步鹤清看,见那人是江老关门弟子孙青,便没好气地说:“孙师弟,你又有何高见啊?”
他之所以这个态度,是因为知道这人跟自己绝对不是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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