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灵华山上,确实已经出现些问题。
自从当年何箕卸任掌门之后离开,按理说下任掌门之位应该落在江灼身上
戒指显然价值不菲,但是式样简单,不太花哨,内侧分别刻着云宿川和他名字。
江灼道:“你什时候准备?”
云宿川好像不在乎,实际很紧张地说道:“也没有特意去找,就是有天偶尔路过,看着别人都进去挑戒指,也想看看,就买。后来又想着找个合适时机给你,没想到今天是被你脚给踹出来,拿着吧。”
他偷偷看着江灼,生怕自己态度不对,或者对方心里念头差,不要这东西。
云宿川担心多余。江灼拿个写着“云宿川”自己带上,又把盒子往云宿川怀里扔,云宿川便美滋滋将另枚戒指带上。
句话——这个死直男!
哪有人在这种谈恋爱缠绵温馨时刻,还总是想着自己是不是比男朋友力气大,能不能趁机反击,把他踢下床去啊!
你想是恩恩爱爱,他想是打架好爽。
而且最令人绝望是,不光江灼不正常,他也不正常,在这种时候,云宿川想竟然是对方这笑,真是要命好看和可爱。
就连踢他下床动作都很帅!
他说轻描淡写,江灼要也是云淡风轻,两个大男人之间并没有其他更加严谨仪式,但当戒指套在手上那刻,也仿佛有圈缠绵红线,各自悄悄缠绕上两人心间。
云宿川弯腰亲亲坐在床边江灼发顶,柔声道:“小灼,等办完事,跟回趟家,咱们去国外结婚吧。”
江灼也笑,说道:“嗯,好。”
云宿川便看也不看地将手机按灭,放回衣兜里。对于他来说,有江灼这个“好”字,就算是全世界指着他鼻子骂渣男,云宿川也都无所谓。
那些还在因为八卦而津津乐道或者委屈心碎人,自然也不会知道,这桩看似桃色新闻当中,又是隐藏着怎样内幕。
云宿川忍不住搓搓自己脸,力图能够清醒点,这摔,他刚才直在衣兜里犹豫捏着东西掉出来,滚落在地。
江灼也下来,坐在床边穿上鞋之后,又先弯腰拉云宿川把:“行,起来吧,没用太大劲,你别碰瓷——咱们今天不能闹,还要回灵华派看看。”
他说着,又从地上将那掉出来小盒子捡到手中:“你?”
云宿川把手心在衣服上蹭蹭:“嗯……打开看看。”
江灼忽然有点猜到盒子里面是什,看云宿川眼,把盒盖打开,发现果然是对男式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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