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宿川趁着旁边没人注意,抓起江灼手,迅速在他手背上亲下,含笑道:“它话分明就是个坑,怎舍得让你变成那样。如果你世界里只有个,那还是正常人吗?你这个人不是就等于毁?倒盼着你多几个朋友,活热热闹闹,高高兴兴,反正也没人能把你从身边抢走。”
江灼神情柔和下来,不知道想起什,也低笑声,感慨似说:“你从小时候到现在都没变过……”
“因为你是江灼啊。”云宿川理所当然地说道,“江灼是灵华派少掌门,江松孙子,江辰非儿子,十二岁时在佛诞礼上第个取到首香人,十五岁独自平定陵园惨案人……”
想起那些曾经见证过往事,他也感到心中又是叹息又是骄傲:“江灼有很多种身份,也有很多耀眼光环,这样才是个完整你。你也从来不该为云宿川个人而存在。”
江灼垂眼笑,隔会,才说道:“那你可少说很重要东西。”
把云宿川拦住,顿时仿佛感觉到无数有若实质火辣辣目光向着两人方向看过来,他们活活成为整整条街上各种食物拉客目标,包子油条米线板面小米粥纷纷嚎叫自荐,用词十分生猛,场面十分热烈。
幸亏云宿川听不见,江灼却简直头都要大,头回觉得可能“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也不是什令人喜悦场面。
他连声道:“吃吃吃,咱们快点走。走啊你!”
总算在街中找到个没有成精食物摊位,虽然只是个四处漏风大棚,但也没有挑拣余地,安静时刻显得是如此珍贵。
云宿川点小笼包,江灼点面,两人坐下来,云宿川又把他那边情况讲遍。
云宿川露出个疑问表情:“嗯?”
“江灼也是云宿川过去好兄弟,现在爱人。”江灼反手抓住云宿川手,用力握握,“只要说和你在起,此生不相负。”
江灼听他说到石僵鬼那里,才明白云宿川刚开始见到自己时失态是为什。
云宿川也没有藏着掖着,几乎将石僵鬼诱惑他那些话原封不动地复述出来,江灼心不在焉地戳着面条听他说,忽然十分想知道云宿川在当时心理活动。
他说道:“所以很好奇,你当时为什没有中招?”
云宿川“切”声:“中什招?石僵鬼说让你心里眼里只有个人,不与外界接触只为个人而存在——这对并没有什诱惑力。”
江灼没仔细揣摩这番话,原本以为是云宿川有定力,闻言疑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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