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噎人很,说实在是不中听,可是却成功让几个人都闭紧嘴——他们都意识到,对方不是在危言耸听。
”
其实他没说江灼什,但杨双毕竟是跟他们在起,如果出事大家都要受到牵连。再加上云宿川身手实在让易旼惊诧,这才总算站出来说几句话。
云宿川看眼自己被架住手腕,冷冷地道:“他打不过,是他没本事,不代表能抵消他错误。做事不做绝徒留后患,你觉得是那种心慈手软人吗?”
他们几个到现在为止还在这里偷换概念,口口声声咬着“说话冒犯江灼”这件事不放,却对密谋颠覆灵华派只字不提,看来也是自知理亏,不敢承认。
云宿川表面上笑如春风,闲散疏懒,实际上性格最是刚硬坚毅,向来看不起这种敢做不敢当怂包。这些人越是耍滑头,他越是鄙夷。
眼看易旼架着自己手腕不放,云宿川冷冷笑,索性也不理会,踩着杨双短靴用力,只听几声轻微“咯嘣”声响起,杨双口血就喷出来。
他倒是没杀人,但是彻底废对方气海和灵脉,杨双以后是别想再练功。
易旼骇然失色,松开他手退后几步,就连原本就对云宿川性格有些解赵威天和赵震天都时骇然,没想到他小小年纪,竟然这狠辣。
“云宿川,你还有没有点人性!”
云宿川似笑非笑地说:“不管有没有人性,最起码基本智商还是在。要是你们,就应该懂得什叫识时务。这里最能打就是最大,你们最好不要再说什让不高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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