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灼没再遮遮掩掩,直接说道:“可能是立场。”
“哦?”
“但凡精神经常人,都不可能为自己死亡而感到欢欣雀跃,就算是退万步讲,这人疯才会把自己吊死,也不可能在承受窒息痛苦时候笑这样灿烂。你发现没有,从头到尾,在这家医院空间里切都无比真实,但每当有不符合现实逻辑漏洞,肯定都是出于台本设计,这个笑容也是样。不是院长本人因为他自己死亡而感到高兴,而是代表着策划者心情!”
云宿川沉声道:“也就是说,这个院长很有可能并不代表着他本人,而是代表进行这整个实验幕后真凶。这个综艺策划者表示他也是憎恶并痛恨着这个所谓人体试验计划,设计这切目是为向们揭穿真相!”
个四十来岁中年男人,身上穿着件白大褂,目测就是曾晚口中院长,至于长相……他应该是没有见过。
之所以说是“应该”,是因为这个男人满脸都是灿烂笑意,甚至笑到大白牙都露出来程度,偏生他又是吊死,舌头外伸,笑容也因此多添几分扭曲,要辨认出真实长相,实在不大容易。
云宿川半蹲在尸体旁边,把他翻来覆去看半天,除尸体脸上带笑有些诡异之外,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这人确实就是上吊死,而且也不像他杀。
曾晚结结巴巴地说:“这、这就是院长,刚见过他不久……”
云宿川扭头问江灼:“认识吗?”
江灼身姿笔挺地站在他身后,面沉如水,并不蹲下,说道:“没见过。”
刚才推曾晚时候,他把腰扭。
江灼之前跟何箕动手,来是受到愤怒驱使丝毫没有顾忌,而来也是这种交手受都是普通皮外伤,或者即使是些轻微内伤,江灼也已经习惯,并不太当回事。
结果当时没怎样,回到医院里缓阵之后,前天和云宿川疯那晚上后劲又上来,腰酸不行,再推曾晚,就给抻着。此时连蹲都蹲不下去,只能棺材板似戳着。
云宿川自然不会没有发现他异常,复看看江灼,本来想问点什,又把话忍回去,说道:“咱们并没有调查院长死因任务,说明他死法上没有什蹊跷,应该是真上吊z.sha而死。但这脸上笑容很有意思,你说他笑这开心,代表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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