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宿川把江灼手按在自己胸口,凝视着他问道:“所有蛊花旦认主,遇到主人鲜血便会吸收,遇到其他蛊主鲜血则会枯萎——现在可以让你放心吗?”
这朵花不是云宿川,云宿川也没有其他重生之花。
江灼绷紧神经几乎是瞬间就放松下来,眼前黑,差点头栽倒在地上。
云宿川连忙将他揽在怀里扶住,只觉得江灼身体冰凉,两人起滑坐在地板上。他摸摸江灼额头,又搭脉,惊道:“你怎伤这重,到底发生什事?那朵花——又是什东西?”
江灼道:“那是重生之花。刚才见到何箕,他跟说。”
平平静静地说道:“不是,这是从单静家拿出来。”
江灼呼吸有些急促,张张嘴却没有说话。云宿川那短短几个字在他心中来回想好几遍,心中半信半疑。
他希望自己能相信云宿川话,让整件事情到此为止,这是他身边剩下唯个可以托付生死,可以安全信任人,他应该无条件地跟云宿川站在同边,他说不是,自己就不应该再追究下去。
可是理智又告诉江灼,今天含糊不过是另种形式自欺欺人,他定得把话问清楚。
这心情恰如那些怀疑亲人吸d缉毒警察,不想相信,不愿相信,却不得不弄个明白,因为只有把切弄明白,才可以补救,可以阻止,可以陪着对方同面对。
正如云宿川所说,之前憋着口气,为打破何箕布下环境,江灼所受内伤着实不轻,只是性格向坚韧,这才撑着在宋灵和陈叔面前都没有露出端倪。
他说完这句话,缓缓,把跟何箕见面经过简单说遍。
云宿川手搂着江灼腰,另手并指搭在他腕上,给江灼输点灵力,帮他化解内伤。这番话也同样大大出乎他意料,忍不住回头看那盆花眼:“世界上居然还真有这种东西。”
江灼郁闷道:“差点没吓死。”
云宿川侧头看他眼,两人此时距离极近,只要他再稍微往前凑近点,就能亲
只是这个质疑和接受过程,是十分痛苦而残忍。
江灼攥紧手里东西,想要把手抬起来,云宿川看着他,也突然间明白他想让自己做什。
他大步走向江灼,把拉起他手,将他扯到自己身边,江灼手中拿着正是那柄平常使惯匕首。
“你下不手,帮你。”
云宿川毫不犹豫地握住刀刃,鲜血从他指缝间涌出,滴滴落在重生之花花瓣上,却颗也没被吸收,又全部滑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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