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永抬头看他眼,见江灼没有什能够吸引他地方,便又兴趣缺缺地把头低回去。
看来还对自己名字有反应,江灼问道:“你为什要往饭店水里掺老鼠药?你知不知道老鼠药里有毒?”
和这种人交流,肯定不能指望他逻辑思维能力清晰,江灼故意把“老鼠药”和“毒”和两个关键字咬很重,以便于观察他是否有反应。
张永果然被触动,喃喃地道:“毒死他们……毒死他们……”
他边说,边握着拳头在胸前不断挥动,副十分坚定样子。
这个,忙糊涂吧?……行,快去吧。”
江灼说去就去,挂电话之后就开车前往张永所在那所精神病院,打算亲自去见见这个人。
他登记之后,张永被看管带出来,坐在接待室沙发上。
江灼第回见他还是在这人被警察们押走时候,对方全身脏兮兮,许久未修剪头发上面扎着两个红色蝴蝶结,留着络腮大胡子,看不清楚脸。
结果他投这次毒,可能还是因祸得福,原本在大街上到处跑没人管,这回被警方强制送进精神病院接受治疗,虽然并不知道病况如何,但最起码有个人样。
江灼道:“毒死谁?”
张永瞪着眼睛看江灼会,忽然伸手点他鼻子,大声道:“毒死你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江灼看见这只几乎戳在他鼻尖上面手,不动声色地问道:“毒死?是谁?”
张永挥手道:“谁他妈管你是谁,反正你们这些人都得死!王八羔子,狗娘养,你们他妈凭什还活着!”
他回答虽然颠三倒四没有章法,但却还是被江灼听点端倪出来。张永此时口吻中充满怨气,又说
江灼坐在张永对面,看着他约莫四十来岁年纪,胡子刮,头发也被剃成小平头,原本红色蝴蝶结转移到手腕上,十分扎眼。
陪护见江灼盯着张永手腕看,便小声告诉他:“这东西不系上不行,没有就闹。不过最近他情绪很稳定,也没有什攻击性行为,就是脑子还不清楚,偶尔能蹦出来些名字和整句,你要是有什想问他,就试试吧。”
除红绳之外,因为张永是犯人,他手上还戴着副手铐。张永似乎对这银闪闪亮晶晶东西很感兴趣,直在低头不停地扣着玩,不时自己咧着嘴乐,根本就不搭理江灼。
江灼盯着他看片刻,见对方没有反应,便冲陪护点点头道:“好,知道,麻烦您让跟他单独相处会吧。”
陪护带上门出去之后,江灼道:“张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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