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韩叹口气:“又飙车呢吧?来气儿就满大街飞,天天还那大气性,你哥要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就该在你去上学前直接把驾照给你吊。”
“你有事儿没?”江尧不耐烦地问。
“啊,对,想起来。”宫韩拍脑门儿,“你哥让你年底必须回去参加老爷子婚礼兼六十大寿,不然断你小丨逼崽子粮。”顿顿,他补充:“你爸原话。”求生欲很强。
“操!”江尧两眼喷火,往车壁上狠踹脚,“江越是不是他妈有病?多光荣怎着还挨个儿通知?”
宫韩也很无奈:“你讲点道理啊大小姐,他给你打电话你也得愿意接不是?把人拽黑名单里趴三年半,你当乐意当你们家传话筒呢?也服你家,满屋子会喘气搂块连条母狗都没有,三个老爷们儿还见天儿掐得跟知音总裁体似……”
旁边还有条地下通道,他车头刚倒过来,还没往马路上开,辆黑车从地下通道“嗡”地冲出来,跟个幻影似,身子拧晃过他车头,炸着嘟噜长喇叭直奔马路飞驰而去。
“操。”宋琪吓跳,瞪着那远去黑屁股骂声。
它还按喇叭?出个菜市场跟警匪片儿似。
他松开油门把烟点上,皱着眉,想起刚才那只琪琪狗,感觉今天这个头开得让人心烦气躁。
江尧砸着车喇叭在路上横冲直撞,手机在仪表台上乱震,他捞起耳机挂耳朵上,点好气儿没有:“说话。”
这话说得没什错,能跟江尧这种狗屎脾气处五年都没掰,江尧家都敬宫韩是个好捏柿子,大
“尧儿,”宫韩在电话里撇着嘴京片子,“宫韩啊。”
“自己焐去。”江尧把通话摁。
没半分钟,宫韩又把电话打过来,江尧烦他每次打电话开头必得来句自介绍,他认识宫韩五年,五年都没想通宫韩爸妈是有什毛病,给亲儿子起这个女性之友名字,每次听宫韩本正经地自介绍“宫韩”,他都觉得下句就是“关爱女性生理健康是每个公民应尽义务”。
“不介绍,您别挂断。”这回没给江尧骂人机会,宫韩自觉认怂,结果没这句惯性开场白,他瞬间不知道该说什好,听着江尧那边炮仗样喇叭声愣愣地来句:“你别是被你家老头儿气得奔赴叙利亚前线吧?”
“滚你蛋。”江尧是真在气头上,半句玩笑都没心思开,宫韩提到“你家老头”,跟直接往他肚子里塞俩鱼丨雷差不多少,幸好他开到不知什荒郊野地破地方,路上坦克似踩油门也没见着两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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