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问出,没人回应,他扭头看,方才明明还在起说话太乙大仙已经只剩下个背影,那句话却不是他说。
脑海中隐约有些什东西闪过,却又捕捉不到,明琅若有所思,事情再发生,他反倒没脾气,放缓脚步慢悠悠走——太子什,反正不熟,他也不急着见。
他只是觉得自己好像遗忘什很重要东西。
这念头起,更加不可收拾,迷迷糊糊,时觉得自己就叫洛映白,时依稀又想起他在凡间好像还真有个老情人。
叫什来着?想不起来,为什没带着他起上天呢?自个应该不是这始乱终弃人吧……
奇,因此不大在意。
但那个声音总是叫魂样,不时在旁边冒出来声,叫人心烦意乱,明琅索性也就从站起来整整衣服,打算凑个热闹去。
太子重返,这阵仗非同小可,明琅出亭子没多远,就听见远处阵乐声传来,钟磬丝竹殷殷和鸣,雍容悠扬。
“无论是什样困难,都会竭尽全力肩抗下,不让你为难,说到做到,如若有违,天打雷劈……”
面前男子负手而立,眉眼温柔含笑,却似乎隐有滴泪水,正顺着他面颊滑下。
难道闹掰?死?嫁人?
明琅跟在半空中飘着样,忽忽悠悠迎到太子仪仗附近,已经晚,好在也不算特别晚。
王宇天阙,金辉明光,云烟缭绕,仙乐飘飘。天阶自望不见尽头路延伸而至,直通云端,前有金伞开道,后有彩屏跟随,在万人拥趸之间,竺砚太子坐在顶华丽软轿当中,返天而来。
明琅怔怔看着那顶轿子,轿前挡有纱帷流苏,他看不清楚里面人,但依旧觉得心中触动,仿佛身边万千繁华都付之烟云,唯有流苏轻摇,纱帷微晃,下下,宛若都敲在他心上,让他忍不住想要上前探究。
就在明琅几乎要过去把帘子揭起来时候,忽然只手扣住她手腕,将他拖到道边,拉他人声音里都是无奈:“祖宗,太子仪仗都走到半,你突然冒出来在大道中间挡着是什意思?”
明琅惊,停住脚步仔细看时,面前根本没人,只有棵倔强老槐树,歪着脖子立在路边。
他懊恼地冲着树踹脚,继续向前走。
转过道回廊,遇到个熟人,明琅打个招呼:“太乙大仙,早啊!”
脸沧桑白眉老仙笑呵呵颔首,两人还没寒暄得两句,那老头忽道:“除你,别人多眼都未曾看过。”
明琅冷汗顿时就下来,肉麻出身鸡皮疙瘩:“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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