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采薇不慌不忙,淡淡地说:“知道你不想和说话,但是你既然能在这里见到,就应该明白代表着什。你没有利用价值,假如再不配合,你儿子就也要死。”
半晌,荪达但声音响起,竟和夏羡宁所听过那个假族长声音模样:“六十年三月二十二天,现在还差整整七个月,你要干什?”
祝采薇幽幽地说:“这阵想来想去,决定换日子。四天之后就不错,现在找你也刚好赶得及。把手给。”
两人对话没头没脑,听着依稀是祝采薇用荪惠和荪图两个孩子要挟这个真正族长什事情,而她留在灭蒙之丘,是在等待个什时机,现在她又打算改变这个已经定下来日期。
那就有两个问题,第个是祝采薇在那个时间究竟要做什事,第二个是,她为什要改变时机呢?
步,他几乎是要以为对方是察觉他跟踪,故意把他引到这个地方来。
到这步,双方各自提防揣测,已经说不明白是谁在算计谁,夏羡宁仅仅是稍犹豫,便决定不管怎样都要先进去看看再说。
他谨慎地掏出张传音符攥在手里,又将剑柄调整至最容易够到位置,悄悄地跟进去。
外面景色美丽,清风徐徐,可是走进山洞之后,就好像陡然换个世界,地上铺着乱七八糟碎骨和腐叶,大概是由于洞口长期被小心地遮掩着,空气凝滞不动,令人作呕腥气散发出来。
祝采薇走到个地方,突然毫无征兆地停下,夏羡宁也跟着她停下脚步,只见对方冲着面墙说道:“荪达但,吃饭。”
夏羡宁不认为那个原因会是自己突然到来。
毕竟祝采薇等待那久都不肯离开这里,以她性格不可能仅因为夏羡宁来就轻言放弃,更何况
“荪达但”这个名字让夏羡宁意外下——按理说这人他白天刚刚见过。
夏羡宁回想对方举止以及祝采薇语气,忽然意识到,现在明面上那个赤穷族族长多半不是真正荪达但,而是被祝采薇找来个傀儡。
问道阴阳钵阴阳循环,生死相续,其中孕出生气可以短暂重塑个人面貌,但是如果只有阴钵没有阳钵,生气早晚都会枯竭,或许这就是祝采薇定要得到这样法宝原因。
夏羡宁向她说话方向看去,辨认半天才发现她对面不是墙,而是个砌在墙上铁笼子,笼子里隐约有个模糊人影,应该就是真正荪达但。
但是在祝采薇说完话之后,对方动不动,这让夏羡宁有些怀疑,其实他已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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