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羡宁心不在焉地配合他弯下嘴唇,心里想着要不要跟洛映白说夏老爷子已经知道他们事情,他这边还没琢磨好,洛映白思路已经跳到另外个方向:“对,夏征他们事处理怎
夏长为像个孩子样耸耸肩膀,径直走。
外面等着狱警看看夏羡宁,问道:“夏处长,您看这……”
夏羡宁并不打算进去慰问哭号朱琳雅,说道:“把她带回去吧,按规矩处理就好,麻烦两位兄弟。”
经过轮忙碌之后,特侦处总算迎来短暂平静,洛映白养伤这几天,夏羡宁不放心他,都是下班就去洛家打卡探病。
这回他正好从监狱出来直接开车过去,洛钊和江语佳没在家,夏羡宁走进洛映白房间时候,发现太阳仿佛从西边出来——这人竟然在房间里举哑铃。
笔钱,怎看,都是你更赚。现在这副亏老本表情,还是想讹怎地?”
他甩开朱琳雅:“来看你是情分,你却没资格要求做更多。归根结底,杀人绑架都是你,难道还是有人拿刀架在你脖子上不成?”
朱琳雅被他呛没话可说,但生死大事,她犹不死心,哀求道:“错……”
夏长为摇摇头:“你并不知道错,你要是知道错就应该明白,死刑本来就是你应得,你应该去坦然地迎接。”
朱琳雅:“……”
看见夏羡宁推门进来,洛映白把手里哑铃朝门口扔,笑道:“今天挺早,看来你最近很清闲啊。”
夏羡宁扬手接住,掂掂分量,把哑铃放到边,走过去道:“你今天怎还想起锻炼身体?”
洛映白道:“伤好,几天没出门,闲长毛。羡宁,会咱们出去练练?”
夏羡宁扯过几张纸巾给洛映白擦擦额头上汗,微微笑道:“看来你是真好,今天气色也不错。”
洛映白笑道:“已经百病全消。还有,这几天夏爷爷也不知道是怎回事,每天都往们家送好多补品,家里都快装不下,用不用这客气啊。”
这番话完全断绝她所有希望,夏长为起身出门,朱琳雅在他身后嚎啕大哭。
她边哭边骂:“你他妈不是人!难怪辈子也没个人愿意陪你到老……”
夏长为站在门口,稍稍给自己个停顿时间。
他这生确实很糟糕,曾经拥有过切,只给予他无尽空虚。最后填满整颗心脏,偏偏是个从未得到过人。
但人生在世,谁不是凑合着过呢?不迁就能有多少人,不迁就,也真能实现心愿,又有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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