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娄苗向觉得自己天下第凄惨委屈,就算是报复整个世界也是应该,但洛映白话毫不留情地戳破她面子,堵得娄苗时该如何反驳,心中怒火
子亡命之徒,开始就抓不住他们,那回自然也抓不住。地府允许报仇,但死二十多年,好不容易才积聚足够怨气和法力,那些人却早就因为打架斗殴死大半!”
既然是地府判定娄苗有冤,准许她报仇,那如果她杀那些侵犯她男人,绝对不会因此影响投胎,又被押入地府大牢。洛映白道:“你觉得没有亲手结果那些人,心中不平,又伤害无辜人吗?”
娄苗道:“无辜?不管别人是不是无辜,只知道这个世界对而言已经很不公正。他们既然没有死在手里,就不算报仇。其中个人有个儿子,父债子偿,就把他老婆孩子都给弄死。杀完这两人之后本来想收手,没想到又碰上两个跟你样多管闲事道士,定说是滥杀无辜厉鬼,要收,就把那个道士也给杀。”
这女人经历虽然凄惨,但性格行为也确实残忍偏激,娄苗杀未成年幼童,又对阳间术士下手,地府再不处理她,就算是跟特侦处也交代不过去。
娄苗本来已经被镇入大热大恼大地狱,因为后面又出阴阳两界裂缝事,才给她跑出来机会。
娄苗说到这里,指着洛映白道:“被抓回地府去,最后悔事就是没有及时把朱琳雅也给杀,让她白捡几年好日子过,你也别觉得今天被扣在这里是冤枉,告诉你,像你们这种不分是非黑白废物,多死个是个!”
她越说越是觉得自己理直气壮:“如果你不死,肯定会阻止杀朱琳雅。当年受折磨被冤屈时候没有人给出头,帮忙。要为自己做点事,你们这些警察道士有个个自诩为正义人士,蹦出来找麻烦,哈,凭什?”
“那你当年受折磨受冤屈时候,又凭什要为你出头呢?”
洛映白站起身来,拨开娄苗指着他手,直视对方因为仇恨而扭曲脸:“娄苗,你说人都是为着自己,所以你只看得到自己痛苦,只要进行自己报复,就可以不顾及别人生死与感受,那也是同样。”
他双手环胸,说道:“没拿过你半分好处,没必要给你出头,至于要给别被人害死人出头,只因为高兴,乐意,有这个本事,你也没有资格因此对产生怨怼。所以收起你那副泼妇样嘴脸,不是你能撒气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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