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南方大泽当中有虫,喜食香火,名为润头,头坚身软,生命力极其顽强,只要把雌雄两只虫埋
就在夏羡宁出刀之际,清光耀目,杀意满怀,任何个人都能感觉到那股迫人威压逼面而来,更何况齐坤跟夏羡宁家里沾亲带故,更加解他身世和为人。
他沉默片刻,长叹声,做出最明智选择:“念之差铸成大错,好吧,跟你走。”
夏羡宁倒也干脆,立刻收刀,转身扶住洛映白:“感觉怎样?”
洛映白这次没忍住,向旁边吐口血沫子:“凑合事吧。”
夏羡宁用拇指蹭蹭他唇角,将残余血迹抹下去,只觉得心疼厉害,突然很想亲他下。
小心他们狗急跳墙。”
夏羡宁道:“你放心吧,墙高,再着急狗也跳不过去。”
他音量不小,齐坤脸色阵难看,刚要说话,夏羡宁又蹙眉问他:“齐门主,你们青门这次办出来事情,只怕不妥当吧。”
齐坤不再做无谓辩驳,干脆说道:“目前夏处长你们只有两个人,洛少身上有伤,二位打算凭着两人之力擒拿整个门派吗?”
夏羡宁是抄近路,特侦处其他人还没有赶过来,齐坤不知道他们来这边办案子,还以为只有夏羡宁和洛映白来到常乡村。
这时洛映白却又冲齐坤说:“对齐门主,有件事还要和你说。”
齐坤悻悻地说:“长流派人才辈出,仅仅是两个人就能挑们整个门派,洛少有什吩咐尽管开口就是,难道还有拒绝余地吗?”
洛映白口气出爽,这会又开始笑嘻嘻,道:“吩咐不敢当,只是想告诉齐门主声,8千米之外,贵派祠堂门口两个石狮子底下被各自埋窝润润虫,你赶紧派弟子挖出来还来得及。”
齐坤:“……”
洛映白之前和魏收说彭旋还有两个小时才到,两人提前做准备就是这个。
夏羡宁淡然道:“凭个人就够,你想试试也可以。”
齐坤:“……不用,你到底想怎样?”
夏羡宁道:“你们帮着长流派叛门弟子打伤师兄,是私仇,骗普通人主动献身炼制毒物,是公怨。看在三叔面子上,给齐门主两个选择。”
他剑还在彭旋身上,夏羡宁向前走几步,把洛映白挡在身后,拔出地上刀:“在这里跟你们满门算账,或者你先跟回特侦处,青门人暂时不能离开门派。”
他这话如果单独来听,难免让人觉得可笑,或许青门很多弟子都想问上句凭什——但是此情此景,他们实在没有办法张这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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