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映白把这两个日期在心里掂量回,发现吕露会被甄全找上其实也不算冤,她自己命格本身就很诡异。
从她出生日期来算,此人五行属土,早年主平,安稳顺遂,二十出头时候有情劫,大凶兆,九死生,很难平安度过。“春风吹破门户歌,多情总遇无情客”,如果应情劫,就是必死无疑。如果成功度过,应该能够觅得良人,从此平安度日,虽有小波折,但也无伤大雅。
可是现在显然两种情况都不符合。
刚才夏羡宁会问那个问题,是因为看吕露面相,知道她年多以前发生过意外。但是据吕露形容,那场意外并非是什情劫,而只是她独自在野攀岩时候不慎跌落山崖,治好之后也没有留下任何后遗症,这简直跟她被算出来命格好像不是个人样。
洛映白和夏羡宁离开吕露家上车,夏羡宁负责开车,洛映白心不在焉地坐上副驾驶,又把吕露坠崖时间写到纸上,开始推演。
,全身上下骨头都疼,茫然从沙发上坐起来,几乎不知道自己在什地方。
虽然是夏季,但外面天依然黑着,她第反应是下意识看眼手机,然后脱口惊呼道:“三点半?现在才三点半?”
吕露已经很久都没有在四点之前醒来过。
“是三点半没错,不好意思忘给你盖被子。”
洛映白走过去,坐在她对面沙发上询问道:“吕小姐,刚才你又做梦吗?”
夏羡宁探过身去:“抬手。”
洛映白边算边抬起胳膊,夏羡宁给他系上安全带,撤回身子,洛映白重新把手放下来,眼皮都没抬,继续写。
夏羡宁喂他块巧克力,开始开车,过会,洛映白忽然道:“羡宁。”
夏羡宁“嗯”声,洛映白道:“你刚才跟吕露接触,你觉得……她是个活人吗?”
这
吕露茫然看他片刻,思维才逐渐清晰起来,想明白自己家里会出现两个陌生男人原因,她脸上茫然之色褪去,又恢复那种淡漠神气。
吕露冲洛映白点点头,以示多谢他关心,然后道:“没有,那个梦变。”
吕露想想,说道:“这次上轿子之后,还没有出发,轿子就翻。”
洛映白跟夏羡宁交换个眼神,夏羡宁公事公办道:“是否可以知道您具体出生日期,以及年多之前意外发生日期。”
吕露诧异地看眼,不记得自己跟夏羡宁说过她发生过意外,不过她现在脑子很乱,觉得也有可能是自己记错,于是吕露点点头,将这些信息都告诉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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