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钊都要骂人,没想到进来看见是他,先愣愣,怒气稍微收点,但还是绷着张脸,没好气地问道:“你师兄呢?”
夏羡宁道:“师兄……刚才出去。”
洛钊怒道:“那个兔崽子是不是又拍戏去!”
夏羡宁道:“没有,他有事回学校,刚走没多久。”
洛映白小心地,点点地向后缩缩,力求把自己藏得更加隐蔽些,洛钊皮带梢头总在他眼前晃悠,晃人怪瘆得慌。
洛映白:“……”
他扭头又往回跑。
夏羡宁都被洛映白紧张传染,刚才运筹帷幄两个人就像刚闯大祸初中生,夏羡宁跟在洛映白后面,问道:“你要怎办?”
洛映白冲到自己卧室门口,推门进去,想想跑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盖起来:“你车在外面,爸肯定知道家里有人,羡宁,就靠你撑着!千万别让他进来,也不枉平时那疼爱你。”
都这个时候还要嘴皮子上占夏羡宁那点便宜,也是没谁,夏羡宁看着洛映白缺心眼动作,扶扶额头,实在没忍住吐槽道:“你藏在这里,是把老师当傻子,还是把当超人,这怎可能藏得住!下来!”
洛钊憋口气没地方发,只好悻悻地警告自己另个徒弟:“你平时别老和他混在块,多跟正派人交往,多学点好。要是让知道你也敢这丢人现眼,你们两个起打死。”
洛映白:“……”是亲生吗?爸爸!
夏羡宁听他这话反倒微微哂,过去把洛钊手里腰带接过去:“老师您别说气话。那些事都是媒体胡乱报道,不能当真听,师兄去演戏……是拜托他帮查案子。”
洛钊顿顿,还是任由夏羡宁把手上超残,bao杀伤性武器拿走,气哼哼地坐在旁边那张水床上,随手拿起儿子杯子咕咚咕咚喝半缸水,这才觉得火气下去些。
“什案子,还需要那样查?非得打扮成不男不女样子?”
这个时候两个人几乎已经能听见楼下怒气冲冲脚步声,夏羡宁果断掀开被子把洛映白揪出来,几乎是提着他把人塞到卧室另侧水床底下。
洛少爷对生活品质要求很高,冬夏各张床,冬天床下带个柜子,没法藏,夏天小榻底下倒是正好能容下个人。夏羡宁又在灌水床垫上面铺张床单,让垂下来单子彻底盖住洛映白。
然后卧室门咣当响,洛钊就怒气冲冲地走进来。
他手上拿着根皮腰带。
夏羡宁紧张把手心在身后蹭蹭,调整好语气,叫声“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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