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羡宁从小就身体硬朗,很少生病,但洛映白自从这次回来,就直觉得他脸色很差,仿佛是气血不足样子,可偏偏夏羡宁除说他自己做噩梦之外,别什都不交代。
夏羡宁柔顺短发都被他晃成鸡窝头,这要是换个人敢这造次,恐怕早被他杀。
他哭笑不得,又拿洛映白没办法,只好挡住他手:“你多想,连做梦事都和你说,还能有什?可能就是做梦吓吧。”
洛映白半信半疑:“个破梦能把你吓成那样?”
夏羡宁轻描淡写地说:“那不是因为梦里有你。”
。死人尸骨不在其中’,这句话如果从最表面上意思来理解,倒像是在说含冤而死,尸骨无存。”
他翻找下自己手机,给洛映白看:“这起命案刚出时候并不是特侦处接手,但根据这边公安分局移交过来资料,近二十年来,你们学校这边意外死亡人中,死因都有明确地记载,尸骨也按照正常程序处理,或许是有没记载到,回去再调查下。”
洛映白道:“还有后面那句‘燕子唱起欢快歌谣。春天丧钟重新响起。来吧,可憎爱’,这仿佛是当年含冤而死人在宣扬她归来,她回来是为什?向那个‘可憎爱’报仇吗?黄伟华年纪显然不符合条件,那她想找人会是谁呢?”
夏羡宁道:“黄伟华应该只是因为玩这个游戏把她召唤出来,才会丧命。调查,他上周刚刚被女友抛弃,直怀恨在心,还扬言要下咒把那个女生咒死,如果心存恶念邀请邪灵,很容易发生危险。”
洛映白道:“噢,这你都查到,那你是否知道,黄伟华在死前经常做噩梦呢?”
洛映白低头笑笑,但又有点担心:“不管怎说,做梦而已,也不会把你给吓成这样。最近要多注意休息……对,你身上是不
夏羡宁看他眼,没说话。
洛映白自言自语地说:“他们宿舍人说,黄伟华那段时间晚上都睡不好,似乎经常梦到什可怕东西,每天起床都眼睛通红,无精打采……可是问他他也不说。”
他用根手指戳戳夏羡宁:“你说现在这些年轻人啊,都是什心理?遇到什事都自己在心里憋着,不告诉大人,这要是痛痛快快说出来,说不定不就不会出事吗?真让人操心。”
夏羡宁双手交叠枕在脑后,闲闲道:“你暗示用不着这拐弯抹角。有什事,说吧。”
洛映白用力揉揉他头发:“是拐弯抹角,还是你?为什觉得你最近气色这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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