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映白立刻告状:“你看,都是今天那个破耳坠子,给戴流血!你看看,你快看看!”
夏羡宁伸手轻轻摸摸他耳垂,苟松泽嫌弃道:“这点小伤你叫惊天动地,前年被刀捅都没你声音大,娇气。”
他边说,边却也凑过去看:“哟,化脓吧这是,是不是得抹点什药膏?表哥,你怎想起来戴耳坠,突然变态吗?要是姑父知道,绝对会宰你。”
洛映白父亲是个出名老古板,恨不得把儿子给养成小道士,就连洛映白平时穿条破洞牛仔裤都不让,更不用提这种饰品。
洛映白道:“哎呦弟弟,你别说风凉话,这耳洞还是小时候生病,你姑姑给扎,本来就有,今天就戴小会坠子,真没想到会这样……羡宁,你揉好多哎,你再多揉会。小苟,给拿瓶可乐,渴。快去!”
洛映白笑着摇摇头:“其实有时候觉得能看见东西太多也不好。因为眼睛和耳朵,是这世上唯二能欺骗理智两样东西,很容易引导们看向错误方向。”
岳玲:“啊?”
洛映白耸耸肩:“毕竟人外表太多变。”
岳玲不解他为人,反应没有夏羡宁那快,却也知道对方应该不会说废话。她琢磨片刻之后,好像有些明白洛映白意思,试探着问道:“你是说,郑依山面相不准?”
她问完这个问题,身后门动,夏羡宁和苟松泽也前后地进来。
苟松泽给他拿饮料去,夏羡宁本来要收手,听洛映白这说,只好无言地站在旁边继续给洛映白揉耳朵,放点血而已,帮人就得围
洛映白没回头,自顾自地回答岳玲问题:“面相可以由心生,也可以被外力而改变。你说郑依山眉宇间有凶煞之气,确。但那煞气浮于表面,是因为她被大火毁容,而不是天然由内心发散出来。”
他解释完这点之后又说:“而且最近研读些关于蛊术论著。认为如果是她使用飞头蛊来咒杀他人,那她也定可以做到让自己头短暂离开脖子还能够生存。理论上讲,掌握这个技巧,可以让每晚头颅离体吸收日月精华,她疤痕能够治愈。”
岳玲这才恍然,将心比心,她也是个女人,毁容简直是比死还要难受事,如果有恢复容貌方法,想必没有人能够抗拒这个诱惑。
夏羡宁摘下手套扔进垃圾桶,道:“赞同。”
几个人都看着他,还以为英明神武夏处还要补充什高论,夏羡宁却忽而皱皱眉,走到洛映白身边问道:“耳朵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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