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这什爱好?”覃最脑子里画面顿时换个主角,他被刺激得手撒,“天天在块都琢磨点儿什啊?”
江初差点儿真被笑萎过去。
“小狗。”两人乐通又开始胡闹,江初转身搂着覃最抓抓他背。
“嗯。”覃最挺舒服搂着他。
“你到底是从什时候开始?”江初问。
江初虽然也放开跟他闹,但当他看到覃最把菲基杯从书架上拿出来时候,还是不知道自己是想笑还是该怎着。
“你挺会玩儿啊。”他那点儿苟延残喘脸皮已经被覃最彻底磨秃,靠在床头看着覃最摆弄他。
“在你给铺床上,用你给买菲基杯你。”覃最贴着耳朵亲他,“当时你能想到有这天,哥?”
“话说得挺刺激。”江初配合着点点头,指下菲基杯,“但这东西是大奔推荐,这事还是需要说明白。”
“神经病。”覃最笑,“这会儿提什奔哥,你再说句就萎。”
江初长长呼出口气,脸朝外趴在床沿上闭会儿眼。
等到再睁开,周腾正正方方地蹲在地上露出半个脑袋,跟他眼对眼互相看着。
对视几秒,周腾两个爪子抬,站起来摁上床沿就想往上跳,江初往身上用力捣捣胳膊:“猫上来,下去。”
“猫上来,让下去。”覃最趴着没动,在江初脖根上又磨磨牙,“哥你真有逻辑。”
“那你出去行?半天。”江初无奈地感受下,“现在感觉非常奇怪。”
“什时候开始想你?”覃最笑笑,在江初上嚼口,“应该
“你有这脆弱?”江初乐得不行。
“你浴室柜子还有个。”覃最确实没那脆弱,边套上江初边从身后轻轻撞他,“第天到你这儿就看见。”
“都忘那个。”江初现在跟覃最起回忆刚认识时候,觉得特别有意思,“当时看见什想法?”
“没想法,但是想到你边洗澡边给自己撸样子。”覃最吮他耳朵根。
“哦。”江初又笑,“那个也是你奔哥送。”
“不。”覃最把胳膊从江初胸膛跟床单之间圈过去,搓着他头,变本加厉地又塞塞,“等它自己滑。”
“哎。”江初重新闭上眼朝另边趴着,反手摁上周腾脸给它推下去。
第二天原本还该上天班,覃最凭己之力把江初黏糊在床上,给全公司人创造提前放假福利。
然后他俩几乎什正事儿没有,就这在家里窝整天。
在自己家里,俩人都不用惦记着上班上课,覃最换着花样跟江初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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