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舒曼主动给覃最打个电话,祝他生日快乐,问他有什想要,倒是没再提吃饭。
覃最在江初这儿什也不缺,也不想过生日,挺礼貌地跟她道谢,于是覃舒曼给他往卡里打六万块钱。
江初下班后直接去给覃最买身衣服。
给男孩儿买礼物这方面他还是挺糙,毕竟也没正经给哪个男买过礼物,大奔方子他们生日都是想起来去吃顿,想不起来拉倒,真要表达心意那就是发钱。
去年为安慰覃最,他专门费心思去给他做个蛋糕,今年没被“覃醉”刺激着不用哄,他连蛋糕都懒得买。
他看电视,覃最胳膊肘杵在沙发窝里撑着腮,就这看着江初。
江初刚才冲他顿上火,覃最其实挺高兴,他心里明白江初不是冲他,是冲梁小佳。
他也知道江初舍不得,江初是真对他好,也从来不在这种带着感情问题上敷衍他,是什感觉就说什感觉。
只不过这些“好”,都建立在他是江初“弟弟”这个基础上。
这种清晰认知带来既酸麻又失落交织感,让覃最从胸口肋骨里往外发痒。
这个问题江初不是没想过,他是没“真”想过。
就跟他心里知道自己早晚得结婚,却没真去想过怎结跟谁结,婚后生活会如何样。
总觉得反正还没到眼前,就不需要急着去考虑。
估计也是因为覃最昨天晚上没在家,现在突然提,江初随之就产生出种近在眼前真实感,
梁小佳都拖着行李来,覃最带着通知书走还会远?
反倒是大奔看不下去
他现在特别想抱着江初,想触碰他,想用力地让两个人贴在块儿,交缠得紧密又摩挲,想透过皮肤感受江初从呼吸到脉搏切反应,也强迫江初去感受他。
又丁点都不能动。
不敢动。
覃最真不知道以后当他想再问江初要另个身份时,江初会是什反应。
今年覃最生日正好赶上周三,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该上学上学该上班上班。
而且真要是按覃最计划考上八年本硕博,人生小十年都撂过去,估计头两年还能想着他,后面就连放假回家都懒得回。
又想他赶紧成长能够独当面,又觉得还是慢点儿长大吧。
江初忽然就有些理解老杜那天在温泉里话。
“那能舍得,天就问点儿废话。”别情绪都被取代,江初搓搓覃最腿,“到时候你生日也不能在家过。”
他微微眯缝着眼出神地望着电视,不由地开始想象到时候送覃最去上大学,得给他准备些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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