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跟江初体面工作与完全能够独立经济能力比起来,覃最不想告诉江初,他手里那些“自己钱”,是在假期周末平时不上课时候,在老家街上网吧里帮着当网管攒出来。
这连“兼职”都说不出口,充其量只能算是打个零工。
原本他不那在意这种形象,他目标很明确,他要考去更好地方,他爸指不上,他得时不时想着为自己存些钱。
但面对江初,他就是在意。
他有目标,有计划,偏偏时间是最不可横跨鸿沟。
只是这毕竟是覃最心意,江初说完想想,又怕扎着青春期微妙自尊心,正想进步解释,覃最打断他。
“你以前女朋友给你买点儿什,你是不是也得先说句已经够?”他有些无奈地问江初。
“……你可真会给自己找比较。”江初听着这个比对,冷不丁都不知道该怎回。
弟弟,跟前女友,这两种关系挨得着?
“是自己钱,不是他俩给。”覃最明白江初意思,望向窗外没多说别,手指搭在车门托手上下下轻轻敲着,“愿意买,你收着就行。”
他没法步跨到数年后,键替换掉他在江初眼里需要处处照顾“小孩儿”形象。
昨晚那种与江初之间距离漫长焦灼感,又出现。
余光里,江初朝他看眼,像是想解释,覃最没有看回去。
他原本不错心情突然变得烦躁。
既烦躁江初潜意识里似乎把他当成真正“弟弟”,觉得花钱这种事儿压根轮不着他;也烦躁他现在确实没有足够底气与资本去花钱。
就算他说是自己钱,在江初眼里,大概也就跟小朋友压岁钱个意思,是覃舒曼给他那张银行卡。
实际上真是他钱,他自己挣来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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