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不吃,减肥,留给你
“刚收吧。”高夏和杜苗苗异口同声地说。
覃最朝他俩比个拇指,陆瑶嫌弃又好笑地“嘁”声:“臭男人们共识。”
这三个人来家里看他,确实也就跟高夏在电话里说样,不想上晚自习,找个地方猫着。
不过几个人排排坐好在沙发上,氛围还是有些奇怪。
毕竟有个女孩儿,还只有这个。
块儿吃吃饭、不想上课时候块儿去去网吧还行,正经相处处不到块儿去。
有那段时间,覃最对覃舒曼“恨”最浓郁时期,他回到家看着搂着酒瓶子睡在沙发上四仰八叉打鼾他爸,心里说不清是种什滋味儿,恍惚间有种看到以后自己感觉,那种感觉让他,bao躁烦闷,且无能为力、无处发泄。
有个人对他说,改变必然是从某个点开始,当你环境改变,你自然也会改变;或者你改变,你周围环境也会随之发生变化。但前提必须是有这个“点”在动,不要奢想着原地踏步,切就会好转起来。
那时候,覃最以为,自己这辈子唯能“改变”契机,是考出去。
考上远离老家大学,哪里都行,只要让他出去。
要是几个男生随意点儿,开个电视看个电影打个游戏都行,有女生在,就算平时在学校也都没什人样儿,还是得收敛着。
覃最给他们拿点儿水果饮料,几个人把带来甜点给分,坐在那儿就盯着电视轮流换台。
“你跟你哥天天就这在家呆着?”杜苗苗有着老杜跟江初铁哥俩儿情分在,更随意些,端着果汁在屋里里晃来晃去,“不无聊啊?”
“还真是,这说,你俩都是单跟着个哥个叔过。”高夏放弃找台,摸出手机打算投个综艺看。
“不无聊。”覃最把多出来那块蛋糕推给陆瑶。
而现在来到这里,他整个人由里到外、由生活到接触环境全都发生改变,用过去十八年“换”来个江初,他突然觉得说不清自己运气,或者说“命”,究竟是好是坏。
看着高夏他们三个打打闹闹地进大楼,覃最大概算着电梯时间把门打开,杜苗苗正举着手要拍门,差点儿没搂住拍他鼻子上,吓得赶紧往回撤。
“耳朵挺好使啊。”高夏笑着说。
“算。”昨天江初提前翻出来几双次性拖鞋,覃最从鞋柜抽出来,人递双。
“你脚好点儿?”陆瑶递给他个装着甜品大纸袋,接过拖鞋探头往客厅里看看,“你跟你哥两个男块儿住,收拾得还挺干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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