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因为覃最而永远摆脱不过去。
更怕真对覃最不闻不问,让她自己良心上过不去。
确实很复杂,他能理解覃舒曼之前所遭受痛苦,针没扎到自己身上,他没有资格去判定别人该不该怎做。
如果覃舒曼真完全不接受覃最,连见都不想见他,丁点儿都不想再跟这儿子有联系,其实都可以理解。
问题就是她并没有那坚决,如果覃最最开始在火车站打给她那通电话,她直接不让覃最过来,后面可能也就没这些事儿。
这话出来,覃舒曼那边瞬间连呼吸声都静下来,好长时间没说话。
江初无声地在心里叹口气,般来说他不会这把话说在明面上怼人,尤其对面还是他爸现在老婆。
从开始他们两口子要把覃最往他这儿塞,到后面给覃最过生日事儿,江初觉得自己态度都算挺可以,给双方留着足够体面。
但这次,可能因为实在是心疼覃最吧,他真对覃舒曼态度有点儿不痛快。
江初大概也能感受到她纠结,说到底还是放不下——
从卫生间出来,江初正在阳台接电话。
从他只言片语和态度里,覃最听出来对面人是覃舒曼。
他去沙发上拿起自己手机看眼,没有未接来电。
连个短信也没有。
他把手机放回去,杵着拐挪去厨房看看做点儿什吃。
总是给覃最点儿希望,下步却又把距离拉得更明显,江初想不出覃最是什心情,他代入下自己,只觉得烦躁。
“抱歉。是想说,
方面覃舒曼觉得自己对覃最还有母亲义务,或者说,是她对于孩子本能;另方面,从她自己观念与施加给自身道义上来说,她也在劝自己接受覃最。
可她又真没办法接受。
这就导致她对于覃最态度,呈现种复杂叠加着复杂复杂。
江初有时候甚至会觉得,覃舒曼并不是嫌弃覃最,或者说“恨”,她对覃最更多情绪倒像是“怕”。
怕见到覃最就想起过去那些日子。
从十点多折腾到现在还没吃饭,江初估计也没顾得上。
“打石膏,对,韧带也有点儿……不过听医生口吻应该不是太严重,至少没有骨折。”江初跟覃舒曼说着覃最情况,听见覃最出来动静,扭头看眼。
“嗯,知道。”覃舒曼直在解释海大胖给她打电话时她在忙什,江初听来听去,忙着陪江连天开会。
“不好意思啊小初,又麻烦你。”覃舒曼语气很愧疚地说。
“不麻烦,当时正好在吃饭,没开会。”江初说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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