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又
声轻叹，“大师兄本是极有望走得那步，只是师兄心气极高，为求上法，才止步于此。”
张衍听她说出“上法”二字，就知庞真人定是已成就洞天之法说与她知晓
，不出意外，她当是还真观此辈倾力栽培之人。
张蓁这时目注过来，问道：“不知兄长修道，求得又是何物？”
张衍毫无半点犹豫，断然道：“自为长生道！”
张蓁嗯声，道：“兄长已为洞天，再去步，不定可破界而去。”
张衍笑笑，指偏殿中摆放着
方奇石，道：“小妹你看，此石在这方天地之初生成，经亿万载风雨磨砺，犹自屹立不坏，而
身为洞天修士，纵得神通大法，却只三千余寿，不说与日月争辉，连这方山石也比不过，故不得长生，不得大道，眼前诸般，终是场虚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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