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继受惠泽,亦承因果。
此为己身之道,怎有见危则退,见难不行之理?
旁人不敢,他却敢为!
念及此处,他洒然笑,抛开杂念,手掌残玉,闭目瞑坐,心神便自缓缓沉入下去。
为,怕是经抛出,便是举世滔滔。
到得那时,无论师徒世家,恐怕就先要杀他。
他能想到,古今往来多少智者,多少先贤,也定有存此心者,但怕是俱都看到此点,故而未敢迈步过去。
不过眼下他尚还无需忧虑此点,莫说他道行未足,无法推演门直入大道
法门,便是有,也不会
气抛出。
他心自忖之,以自己修为,能把法门推演到开脉这步,令世人入道不再被阻在玉液华池这
关上,便已是不差
。至于入道之后,要往上走,却仍需依附灵机外物而行。
可便是如此,也不是无灾无劫。
他是有感世人为妖魔所欺,凋零飘落,才由感生悟,决意造法,既证自身,又可助人。可所谓“正复为奇,善复为妖”,这法虽是使人入道为易,可
经流传出去,天下修道人不知会多上多少,待此辈汹汹而至,定会与此先修道人劫夺外物,争抢灵机。
观东莱洲生乱可源,就是大洲禁阵与众生争抢灵机,可以想见,这法若现世间,不是仁爱温厚,而必是掀起无边杀劫,他仿佛已能看见其背后那
片尸山血海。
直到有朝日,他得窥大道,完此妙法,方能将之化解消弭。
而他这造法之人,然此途中,必有种种劫难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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