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修炼这几门法诀,却需不少灵药宝材,这西海之上却是遍寻不到,唯独那“惊霄气风”只消自身法力,是以才最是精擅。
石像道:“不知道友到这西海作甚,据在下所知,西洲荒废,修士也早已东渡去往中洲之地。”
张衍道:“贫道欲借蚀文参研天地妙理,只是此物东洲之地而今尚存不多,思及西洲乃是九洲修士源流之所在,故而往此行。”
石像沉默片刻,才道:“在下记起事,万余年前,来得几名天外修士,与
西洲修士论道斗法,其中就有蚀文比斗,道长可去寻访,或有所收获。”
张衍眼前亮,问道:“不知在何处?”
要把法器蕴化出真灵,可不亚于炼出件真器,能有这等本事之人,至少也应是象相境修士。
石像言道:“万载之前,西源洲上有派,名为延重观,在下正是当时观主郝如芳所炼,只是观中弟子稀少,有
回遭逢大敌,
番激战下来,只余这位真人
人尚存,其亦身创不小,因怕自己去后,
脉道统断绝,再也无人度化转世之灵,故此把在下炼造出来。”
张衍自与周崇举详谈过后,对西三洲之事知晓不少,也曾言几家宗门,但这延重观之名却未听过。
至于西源洲,那是上古时洲名,到而今,道册典籍之上已然变作西沉洲
。
张衍又道:“照道友所言,已在寄宿之躯困有万载,既生真灵,也能采摄灵机,为何不设法脱出去?”
石像道:“这数位修士,皆是大能之士,听闻以天地为载,借山岳河流为文,在下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知在西洲之地,道长若有缘,或能观得。”
张衍微微怔,浮出若有所思之色,随后点
点头。
是,蚀文之道,本是蕴含天地山水之间,自己只
石像叹道:“非是不做此想,奈何这些年来所采灵机,全用来维持这
丝本真性灵,再无余力去做他事,不过当年郝真人也曾言,在
具躯壳之内留有
道符诏,只要留下传人,重开
这
脉道统,就可得脱。”
张衍看眼李岫弥,笑道:“想来李道友便是道友所选之人
。”
李岫弥咧咧嘴,开门立派,非是简单事,需先寻得
道场,此次若非看中悬笛岛,也不会与那王老道过不去,以至于犯到
张衍手中。
石像道:“岫弥虽是妖身,却有夙慧,传他五门神通道术,他于数年间,便能通解四法,只要不行差踏错,重振宗门,指日可期。”
李岫弥这时却露出无奈之色,这五门神通其中就有
门遁法,他自认为若是习得,今日也不至于这
快便束手就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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