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看上去像是前来故意寻衅,但张衍直觉认为对方不会这肤浅,无缘无故就来问上自己这句话,必定有什原因在内。
“象河,象河,过则溢,少则圆……”
张衍皱眉沉思,反复琢磨,突然,他脚下顿,想到个可能,莫非,她说得是自己修为?
想到这点,他越想越有可能。
按理说,有《临耀问法》在手,修炼即便不如之前那般帆风顺,也应该有所增进。可他觉得自己虽然内气壮厚,却无论怎努力都无法更进步,踏入“元成入真”门槛。他原本直以为是自己功候未到,现在想想那名道姑所言,再反观己身,心中不由升起丝明悟,看来不是功候未到,而是太过!
。
艾仲文暗暗叫糟,他本来想举张衍出来赢下莫远,没想到反而惹麻烦,仔细想,他又不禁后悔,也是自己关心则乱,明知道这些人只在乎自身名声,自己又何必多此举?
郑循听众人这说,顿时面露失望之色,摇摇头不再说话。
底下众弟子更是不以为然,原本不是世家弟子,根本不在他们眼中,甚至些人还有些人出言冷嘲热讽艾仲文不顾自家身份,结交下等之人。
本来艾仲文出来说话只是为门派名声考虑,历来法会东主都是先到峰顶,而他听闻广源派和南华派众弟子已经到苍梧山山脚下,正结伴而来,若是等他们先步到达峰顶,溟沧派还有什脸面可言?所以不能再磨蹭推诿,应当速下决断。
问题这就在“过犹不及”四个字上!
仿佛道电光从眼前乍闪过,张衍恍然大悟,眼前迷障时尽散,不由放声大笑起来,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他转过身,冲着道姑那个方向遥遥拜。
玄门道
没想到片好心好意,却遭来言语羞辱,在座诸人全然不把门派荣辱放在心上,只在乎家门身份,他心头微恼,道:“师弟也是记名弟子,看来也是多余之人?那也不便在此多留,诸位师兄,告辞!”他拱拱手,袍袖甩,就此摔门而出。
走到偏殿门外,他抬头看两侧松柏郁郁葱葱,傲骨峥嵘,心想艾仲文也精擅蚀文,离这群目光短浅之辈难道就不能成事?且待亲自去会会莫远,看看神童之名是否属实,想到这里,心中升起股豪气,个人大步往二山门走去。
……
张衍走出不到百步后,脚步却不由放缓,琢磨道:“那个道姑那句话是什意思?”
筑元之后,他耳目聪敏,道姑与赵英对话他当然也听得清楚,而且那番话……好像就是有意说给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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