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衍“唔”声,这才把那页经诗拿出来,交予艾仲文。
既然目已经达到,见天色已晚,张衍又有送客之意,艾仲文也不便多留,再攀谈几句,便告辞离去。
送走艾仲文,张衍回到洞府中,他拿出铜牌看看,以他定力,也不禁面露喜色。
艾仲文哪里知道,这玄文法会才是他目所在啊,可以说,张衍之前做那多努力,就是冲着这个法会去。
只是,法会不是什人都能参加,他就算想去,也要有人引荐才行。
回头补读蚀文,那自是高屋建瓴,举手而为之。
这也是艾仲文认为张衍出身不简单原因之,非世家出身修士,有限时间拿来修道还来不及,哪里会花更多时间去学天书般蚀文?
可以说,像张衍前身这样步个脚印精研蚀文那是绝无仅有。
而如今,在玄文法会上比斗推解蚀文,已经成为玄门世家之间衡量自身家门高低底蕴手段,再不复昔日修道之用。
艾仲文暗中看看张衍脸色,见他嘴上说得可惜,但似乎又并不怎放在心上,时间猜不透他心思,试探道:“不瞒师弟,今日来,正是有意邀请师弟同去赴会,以师弟在蚀文上造诣,岂能不在法会上展身手?”
他个记名弟子,无人脉,二无修为,之前之所以表现得那高调,完全是想用在解读蚀文上出色能力作为敲门砖,进而获得参加这次法会资格。
旦在法会上扬名,其意义与之前是完全不同。
说白,以他现在身份,哪怕名声再响,也只是在记名弟子之间响亮点罢,或许偶尔会有艾仲文那种人比较赏识他,可那些
张衍望眼艾仲文,笑道:“既然艾师兄邀同去,师弟岂有推脱之理?”
艾仲文松口气,他摸出块铜牌,双手奉上,道:“此是法会信物,持此物可入山门。”犹豫下,他又拿出瓶丹药摆在案几上,拱手道:“这是瓶顺气调脉所用‘正源丹’,内有天罡之数,乃是卞师兄赔礼,还望师兄收下。”
说罢,不待张衍开口,他再次礼,道:“卞师兄与也有些交情,前些时日是他孟浪,恶张师兄,托再三致歉,还望师兄海涵。”
张衍闻弦歌知雅意,哪里能不知道艾仲文打算?不过先前拿对方本道书,现在自然是要投桃报李,他默然片刻,故意叹声,道:“此等小事,早已不放在心上,那日只是不忿这卞桥明明输还要拿胡师兄出来压。”
艾仲文笑道:“以师兄身份,何必与这等奴仆般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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