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广澜又抓。
君浵犹豫下,舍不得甩,冷声道:“你定要为这帮奴才求情吗?”
乔广澜用力地抓着他,凑到他耳边轻声道:“你脸色变,是不是之前毒要发作?”
其实这个时候已经过君浵每天毒发时间,他因为担心乔广澜加上吃醋,居然忽略自己身体难受,直到被乔广澜这说才反应过来,悄声道:“朕脸色很难看?”
乔广澜道:“现在还不是很明显,能看出来,再离你远点估计就不行,但是
君浵原本还要继续责问,抬眼看见两个人对视,乔广澜面对着自己时候都没有笑这开心过。
他口气顿时噎在胸口,不上不下,刚才因为担心而暂时放下疑虑和芥蒂再次涌上来,又不愿意去质问——他只怕问,以后就再也不能维持着这样相处。
周围人还在磕头求饶,喊他烦躁不已,君浵甩袖子,冷冷地道:“发生这大事情,你们个个竟然跟着朕说你们不知道?既然活人和死人没什两样,那就都拉出去吧。”
乔广澜老觉得裴峰有哪里不对劲,还没看出来就听到君浵这句话,连忙把目光从裴峰脸上移开,向君浵道:“跟他们没关系。”
君浵冷冷地道:“跟他们没关系,难道跟你有关系?”
看见皇上正在紧紧抱着娘娘,又连忙纷纷低头,停下脚步后退,场面时有些混乱。
杂乱声音把君浵从刚才情绪中拉出来,连他自己都有点奇怪自己这种过激反应。
君浵稍稍平复下,放开乔广澜,深深地看他眼,转头喝道:“这都是怎回事?!”
婴灵才走不久,乔广澜是刚刚才让璆鸣把那些宫女太监们都弄醒,这些人个个睁开眼睛,还没弄明白状况,倒先听见皇上声厉喝,吓得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大声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奴才们也不知道是怎回事啊!”
这他妈是怎回事——这句话,裴峰也同样想问。
乔广澜:“……”
这间歇性躁狂症还能不能好?
乔广澜道:“陛下……”
说到半,他脸色忽然微微变,凑到君浵身边,抓住他胳膊。
君浵甩开。
他刚刚以护驾之名随着君浵踏入这座宫殿,本以为会看到乔广澜横尸当场画面,没想到对方毫发无伤,他头脑中却传来积分下降提示音。
他不敢置信地盯着乔广澜,头脑片空白。
真是见鬼!
乔广澜也看见裴峰,贱贱地冲他眨眨眼睛,笑下。
裴峰差点气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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