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既拾,”他不觉得自己醉,意识很清醒,只是周身神经都轻飘飘,这让他很放松,觉得很舒服,就想说些轻松挑逗话题。“刚才你去卫生间,有人约你。”他问。
沈既拾觉得温让可爱起来,真是能化身成朵妖艳至极淬毒之花,在你眼前无意识地摇摆身姿,释放出诱人荷尔蒙,引你采撷,引你嗅毒。
他便坏笑着衬和道:“在卫生间约人,只有个,现在就在眼前,试图再次诱拐。”
温让托着下巴,看着沈既拾轻笑:
小哥习以为常地摆摆手,麻利地晃起shake杯:“熟人,没事儿,没事儿。”
程期眯着眼乐:“也该有个能治住裴四人。”
老板在或不在,对他们几个老客来说并不构成影响。
沈既拾从卫生间回来,吧台前只有温让个人,他问:“程哥呢?”
“家里来人,被老太太叫回去。”
幻想中有些僵硬愚笨形象十分不符合。眼尾处有深邃纹路,衬托出这人平淡深处自有城府气概。
这是个刚中裹柔,手里握着大事人。
裴四装模作样地挑挑眉毛,慢悠悠从烟盒里掏烟敬过去:“哟,蒋哥来,今儿也这闲啊。”
蒋齐没接他送到嘴边那根,抬手将裴四衔在嘴里抽出来,自己深吸口,喷出口烟雾,又将半支烟捻灭在烟灰缸里,面无表情,说出话极宠溺:“少抽些。”
程期几人浑身抖,闷闷憋住笑。
沈既拾在高脚椅上又坐下,温让看着自己赏心悦目炮友,又说:“他说这两天会联系你,临时助理事儿。”
沈既拾向他道谢,温让扯起嘴角笑笑:“谢做什,可什都没说。”
温让并不是个擅长喝酒人,他今晚开心,喝两杯浓度偏高酒,现在就有些迷离醉态。眼神儿轻飘飘,泛出薄红脸颊被暖红色吧台灯衬,显得格外有几分暧昧光彩,在沈既拾眼里是无上好风景。
他往温让脸上抚下,说:“有点儿晕吧,们也回?”
温让答应着,懒懒“嗯”声,却没有丝毫起身意思,屁股牢牢粘在凳子上。
裴四什时候被人这掐过烟?他手里还托着那根没送出去,气得咬牙,五指合,把烟盒都攥成个球,把塞进酒杯里。
“你来。”
他冲蒋齐说,随后转身出吧台,直奔二楼休息室。
蒋齐倒像个真正主人家样,起身冲三人点点头,很优雅地道:“失陪。”便不急不慢,大大方方跟上去。
有那半熟不生客人好奇地问调酒小哥;“小四爷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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