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掰过温让脑袋亲吻时,才觉出不对。
——温让神色,绝望得就像快死去。
他脸在没开灯昏暗里,就像浸润春药,渗透出无尽快乐和享受,仔细看,却又通通成悲怆与委屈,泪水糊他脸,可怜又可爱,含混着春色与绝望容颜堪比诱人采撷娇嫩花骨朵儿,看到第眼,就想将之掐断,捻在指尖喜爱。
沈既拾觉得自己应该停下,可这场交欢实在太刺激,只能边加快速度,边吮去他挠人心窝泪水,安抚这个脆弱男人。然而与他说话他也不理,完全是失神
温让被这声声催命般“哥哥”喊得像磕药,他觉得自己神志不清,在做场弥留荒唐大梦。他会儿听得见沈既拾声音,会儿又五感尽失;时觉得自己身在火海般焦灼,全身上下都被炙烤枯竭,时又觉得自己轻若云烟,身体与五脏六腑都化作糖丝样绵腻;阵清醒,阵迷离。
强烈到诡异快乐在他身体里横行霸道,从头顶冲撞到脚趾,又触底反弹,路蛮横肆意,钻进每根骨与骨,肉与肉,神经与神经之间弹跳。他觉得自己被迅速且剧烈摇晃着,他大脑都要被搅散,有人却在他身后牢牢制服着他,不给他丝毫逃脱机会,将滚烫物件儿在他体内大肆挞伐,侵略城池样侵略他这具水深火热残废身躯。
那掌握着绝对控制人贴近上来,有力地将他搂在怀里,亲他脸颊和嘴唇,在他眼角睫毛处轻柔厮磨,他声音距离自己仿佛有亿个光年,像隔着山,隔着水,隔着陨石和苍茫宇宙,若有若无,雾蒙蒙地说着什。
“……温让,别哭,不喊。”
“别哭。”
他说。
沈既拾粗喘着在温让体内射出来,发泄瞬间只觉得天灵盖空,整个人满足又松懈散力气,实实在在压在温让身上。
他与温让身体结合不下次,纵然每次都足够爽快,也没有今天这场,几乎是用生命在做爱。
温让从自己喊出“哥哥”起,整个人都处于极度兴奋状态,敏感要死,大脑像被腐蚀,抛却矜持,软绵绵又主动热切地回应他,性器滚硬,肠道紧致,变得好像十分需要他样,自己只要喊“哥哥”,便绞着他使劲收缩,裹紧不放。
起初他以为这兴奋是纯粹,便被感染得也像匹蛮荒情兽,摁着温让脖子大开大合着摆腰抽插,把人欺负得气都喘不匀,哼哼哧哧哭叫,那声音实在无法引起男人单纯同情心,沈既拾觉得自己就像喝春药,恨不得把人捅散揉碎锁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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