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淮夜这样说。
但况淮夜依旧愿意味地偏袒他。
他轻而易举地原谅他,又天经地义偏袒他。
完全是个家长在面对自己家小孩儿时才有,与生俱来包容姿态。甚至,还带着点无条件娇惯溺爱。
他从没体会过这种包容与溺爱。家三口时,虽然妈妈不像后
高珣有点累,闭着眼睛享受况淮夜手指温柔地拨弄着自己头发,不会儿就舒服地意识都有点游离:“哪样?”
“不用发胶,软软地垂下来。”
高珣边笑边打哈欠:“头发哪有软软?以前还有人说头发硬,所以心肠硬呢。”
况淮夜立刻不同意:“这谁造谣?”
高珣听他义愤填膺语气,笑意更深,偏点头半睁开眼睛瞧着他:“妈说,你打算怎着?”
面不改色。
在老洪家里,让高珣没好意思往下想不方便历经大半个晚上终于还是发生。
并且发生不止次。
开始时况淮夜过于激动地进入遇到困难,他对高珣身体应该是熟门熟路,可今晚像是初尝性*事样,冲动且毛躁。高珣手臂缠上来,摸着他脸,亲吻着他下巴和喉结,然后抬起身体配合他,接纳他,帮助他进*入自己。
况淮夜被这来自高珣盛情所淹没,完全失去控制。
那况淮夜能怎着,只能默默放下自己心里待要提起九尺五寸长青龙偃月刀啊。
“你妈肯定没你男朋友亲你头发次数多,所以应该以你男朋友说法为准。”况淮夜咬口高珣裸露肩头,又说道:“你心肠才不硬呢,你心肠可好。”
高珣没有接话,只是止笑,定定地望着况淮夜。
他想起小时候邻居家阿姨总挂在嘴边句话叫“瘌痢头儿子自家好”。他自觉根本不如况淮夜所说,是什心肠可好人。在路上三四个月里,况淮夜是抱着怎样伤心和难过,高珣即使猜不到全部,几个小时前况淮夜落在他手心眼泪也能给他补充出个完整。
高珣,你让很难受。
折腾到最后不仅高珣没东西可射*,连他自己都只是半*硬*着留在高珣身体里。
他从后面环着高珣,不肯从高珣里面退出来。
他在高珣身体里,高珣在他怀里,只要他收拢手臂,就可以紧紧地抱住高珣,这刻安全和温暖,让他感觉切不能更好。
他玩着高珣头发,太久没亲近,刚才那几回做得又急又激烈,两个人着火样地互相索求着对方身体,高珣发间湿漉漉。
“喜欢你头发这样。”况淮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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