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师吗?还是学生?
高珣正猜着对方是谁时,那人转过身来。
他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对方已经携着阵风跑到自己面前,把将自己抱离地面。
“怎比你告诉跑步时间晚十分钟,差点给你打电话。”他把脸埋在自己发尾处,深深地吸口:“终于又抱到你。”
“那你怎没打?”
吗?”
这周四,本市各家新闻媒体几乎都出况家夜垮台专版内容。
这代表况淮夜事情应该办完。
可是他还没有回来。
高珣不知道况淮夜到底什时候才会回来。
“想给你个惊喜啊。”他说。
“幼稚。”
不好,操场太安静,高珣想腾出手来摁住自己胸口,那里有东西跳得太快太响,就要把他出卖。
会不会等自己都去支教,况淮夜还没回来呢?
如果是这样话,他想那可定要托其他老师等况淮夜回来之后把班里同学为他做这些笔记本转交给他。要况淮夜知道,他有多好班同学,在时间全靠挤高三下班学期里,留很多关心和善良给他。
高珣在宿舍换跑鞋和T恤,路溜达去操场。
二十圈已然很习惯,是不是应该适当再加几圈呢?
高珣做几个拉伸,要摘眼镜时发现跑道上好像有另个人在,高珣心里咦声,大星期六谁跟他样晚上还来操场跑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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