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迹出现又消失，古书化为金光钻入眉心，他闭目收势，待
切尘埃落定后再次睁开眼，看向对面同样盘坐，为他护法
殷炎，手转，出现
把铜钱。
“这《农经》先是让
思索人生七苦，然后让回望人生来路，刚刚，它又让展望未来，想清楚未来要走哪条路。”
他说着，倒腾着铜钱，眯眼笑笑，“觉得这《农经》多半是你弄，你问那
多问题，现在，想问你个。真心话大冒险，要玩吗？”
殷炎把他所有小动作和细微表情看在眼里，点点头，说道：“你先。”
“就知道你会让着。”喻臻点不客气地把铜钱抛入半空，让它们自由落体。
喻臻脸上露出个大大笑容，开心地扑过去抱住他，把头埋入他怀里，闭上眼睛：“真好……师父，想只做喻臻，你依好不好？”
对方没有说话，伸臂抱住他。
他收紧手臂，继续说道：“你依，们就可以办婚礼。”
“好。”
熟悉平静语气，却不是平日里天天听那道微凉声音。
起，他重新站在铜须幻境第八层迷障前，迈步进入。
桃源重现，那熟悉又陌生人站在桃源之中，静静朝他看过来。
“玉贞。”对方朝他伸出手，轻声呼唤，“过来，到师父这里来。”
他看着对方，没有上前，仔细看他很久，突然笑，说道：“殷炎，原来真正你长这样……真好看。”
风华绝世大概就是这样。
哗啦啦，五枚铜钱，全部正面。
“到你。
“即便是在幻境里，你也对这好。”喻臻叹息，手腕转，变出桃木剑，直接插入怀中人背心，“可惜，都是假……殷炎，喻臻很爱你。”
轰——
灵气倒灌入丹田，书页疯狂翻动，幻境散去，抹金光不知从何处飞来，直直落入古书之上。
灵魂融合带来暖意游走全身，他舒服长叹，花海花朵齐放，古书透体而出。他睁开眼，挥手把古书握在掌心，轻轻翻开，果然在最后页看到行金色大字——第三问：仙人心。
大道三千，何为心之所向？
这次换对方不动。
“可暂时还是更喜欢你‘殷炎’样子。”他摸摸自己长发，扯扯身上古装，撇撇嘴，“难怪你那会做衣服，原来上辈子练过。”
“玉贞。”
“是喻臻。”他打断对方话，又看向他，后退步，“殷炎，不喜欢你穿成这样喊，换回来吧，换回来，就过去。”
对方看着他不动，良久，身形闪，变成殷炎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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