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不让你们孩子上学。”男家长
嗓门高
点儿，下子屋里所有人目光都聚
过去。
“谁说不让你们孩子上学？”他要就是这个效果，声调又提档，肩
正好包大头在教学楼那边露出半拉脑袋，连萧都不用多寻思，书包甩，他猫着腰朝办公室遛过去。
“……如果要只是
这
说，那你要这愚也没办法。”刚到办公室门口，连萧还没扒门缝，就听出上周那家长声儿。
她孩子叫牛子新，连萧刚才在丁宣他们班专门打听。
“你看看，是个人对你们家孩子有意见吗？”牛子新妈妈问。
办公室里传来嗡嗡低声议论，连萧朝里看眼，眉毛差点儿不受控制地抬起来。
身后，瞅瞅东边瞅瞅西边，再抬头瞅瞅连萧，重新把视线挪走不吭声。
“等下学期就上初中，咱俩不在个学校，你就得自己去班里。”连萧低头边跟他说，边试着把手撒开，让丁宣自己走。
丁宣手里空，立马就抬头朝连萧脸上看。
“连萧。”他伸手去攥连萧手。
“你别装啊。”连萧稍微往后撤步，抬手指着丁宣，“知道你能听懂。”
——胖老师办公桌旁边起码围五六个家长，最中间是老妈，其他几个家长围成个半圈，牛子新妈妈站在其他们前面点儿，泾渭分明地跟老妈面对面说话。
“那怎，”老妈肯定也没愚到，挺简单个事儿竟然是这个发展，她反倒眉毛扬笑笑，“们孩子也是正经报名交学费来上学，学校都没说什，你们有意见们还上不成学？”
话是说给牛子新妈妈，老妈视线却轻轻挑，转向胖老师。
胖老师没跟谁挨着，面对着这两拨家长靠在自己办公桌跟前儿，默默跟她旁边老师对个挺无奈眼神。
“其实孩子上学……”她掸掸袖子刚要说话，另个男家长很快地打断他。
丁宣嘴微微张开，怔愣脸上带着些茫然，也不知道是脑子真没转过来，理解不“初中”概念，还是就不愚弄明白。
他就跟平时每次被连萧撒开时样，看连萧不牵他，就胳膊抬要踮脚往连萧身上挂：“宣宣爱你。”
“哎行行。”连萧是真遭不住他这个，校门口人来人往，不管多习惯他还是有点儿脸皮紧。
“最后天啊，今天放学你就自己走，在屁股后头跟着你。”他糊弄着往丁宣背上搂下，赶紧把他牵走。
踩着预备铃从丁宣班里出来，连萧站在前往办公楼跟他们班小岔口看看，老妈还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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