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想知道什时候过年,丁宣是不是要在他们家过年,以及以后是不是要直住下去。
“宣宣当然跟咱块过年,”老妈指他下,“不仅不许跟宣宣说,在外面跟别人也不许说。你现在就是宣宣哥哥,知道吗连萧?”
连萧这个“哥哥”真是当太没意思。
二光天天跟他姐干仗,说他姐抢他吃,抢他画片
老妈扭头看他眼:“谁跟你说?”
“没人说。”连萧抓抓脸,他就是记起来当时老妈接那个电话,说什人没,然后就把丁宣接来。
人没可不就是死吗。
老妈抿抿嘴切会儿菜,连萧正想催她赶紧带自己回老家,老妈突然把菜刀放下,揽着连萧朝旁边走远几步,蹲下来看他。
“你跟宣宣说什?”她放轻嗓子,很正经地问。
,定在盆子旁边扎根。
老妈也听见小黄鸭细尖嗓门,探头看眼,见丁宣这模样笑笑,摸摸他脑袋瓜,然后反手就给连萧个脑瓜嘣儿。
“说没说让你别朝家买这些小东西,你烦人不烦人!”她冲连萧拧眉毛,“大冬天,养不活还牵心,都是病苗。”
“没买!”连萧捂着脑门儿阵搓,欺负丁宣不说话,直接朝他抬手,“丁宣捡。”
“捡?”老妈将信将疑地在两个小孩之间看圈,连萧心里刚反应过来不妙,老妈就二话不说,抬手冲他屁股上又来下,“说让你别带宣宣下楼!”
“没说什,”连萧说,“猜。所以丁宣过年是不是也得跟咱们块过?”
小孩对于死活哪有什概念,连猜带懵地理解到顶,也就能合计出个丁宣老妈都死,那就是没妈孩子是根草。
“丁宣没爸吗?”他又问。
“这些话,你都不许跟宣宣说,”老妈又不回答连萧问题,只是很认真地告诉他。
“没想说。”这些话老妈都说不止遍,连萧有些不耐烦。
连萧干嘛都挨揍,他也挨习惯,脸皮跟屁股般厚。
老妈这种不是正儿八经巴掌,拍在屁股上跟闹着玩似,他嚷嚷着跟老妈上蹿下跳地连解释带闹,重新消停下来,丁宣压根不管他们,像是要盯着鸭子看上万年。
“丁宣老家没人养鸭子吗妈?”连萧又问,“它吃什啊,光知道叫。”
“你什毛病,说话跟下跳棋样。”老妈去洗手换衣服准备做饭,看眼这小黄鸭都头疼,“太小,得吃熟,也不知道哪家小孩藏着,你可真会给找事儿。”
连萧跟着老妈溜达去厨房,突然压低嗓子问:“妈,丁宣他妈是不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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