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妄道:“所以你才故意搭话?”
叶怀遥“嗯”声:“她绝对认识这两个人,但又装作派天真,对生死场半点都不解模样,这岂非就是最大破绽?”
容妄若有所思。
叶怀遥瞧着面前楚楚可怜小美人,不免就比面对邶苍魔君时候还要多三分怜惜耐性,见状笑道:
“你都应该清楚,无论这幻境里发生什,都是过去已经成为定局事
这样来,他们关系也被公开曝光在所有宾客们面前,顿时片哗然。
赵大哥和白发青年都被场上热闹吸引注意力,叶怀遥尽职尽责,拿钱办事,顺手把几个人酒杯都满上。
容妄低头默默沉思片刻,又问道:“刚才那名女子身上有什问题吗?”
他指是姮娥。
叶怀遥眨眨眼睛:“哦,为何要这样问?”
这战无论是怎样结果,死百,活着杀死自己最心爱人,都是桩人间惨剧。
但要怪,也只能怪他们生不好,爱上人也不对。
叶怀遥正听入神,容妄声音忽然在耳畔响起:“阴家是楚昭国旧臣吗?”
两人对话时都是直接用灵息将声音送到对方耳中,因此不会惊动其他人,叶怀遥道:
“对这个姓氏有些印象,似乎是有这个人,但具体职位却没有印象。应该不是官职不高,就是司神之位。”
容妄唇边又含上抹花钱才给看昂贵笑意,他瞧叶怀遥眼,说道:“方才你扶她杯子时,有茶水洒出来。”
以叶怀遥本事,将杯差点打翻茶水半滴不漏地接住,绝对不成问题。
如果姮娥真只是个什都不懂小姑娘,叶怀遥用不着在她面前遮掩,故意把水洒在手背上,分明是起防备之心。
见容妄把话点破,叶怀遥也不瞒他,笑着说:
“刚才姮娥杯子会掉下去,不是她时失手,而是当时听见费子斋和阴秀秀名字,因此晃神。”
叶怀遥记性很好,更何况人对于少年时期生活印象总是十分深刻,如果阴家人担任是台面上要职,他不可能没有印象。
那除官小位卑,不入皇长孙眼之外,剩下种情况就是这人从事是巫祝、钦天、祭礼类司神之位。
这种职位神官,平时不在人前露面,只有重大国礼上才会戴着鬼脸面具出席。
容妄也解楚昭国国制,叶怀遥这样说就会意,微颔首。
这时,决斗即将开始,按照程序,场上费子斋和阴秀秀要当着在场宾客面,再次宣读自己在生死场中签下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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