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执法弟子不知所措,看向敬尹真人。
旁边有位峰主说道:“咱们今日既
只可惜他有节操,其他人未必同样品德高尚,严矜作为在场唯个“外人”,自然而然便觉得叶怀遥这话是在针对自己。
他冷笑声,说道:“谋害师兄性命事都做出来,怎,还有更加见不得人丑事难以启齿吗?”
敬尹真人已经问过成渊身边些亲信,听他们提起,成渊平日里隐约就对叶怀遥有些狎昵之心。
他大致猜到两人之间会因何发生冲突,想来叶怀遥不好当众把被个男子强迫事情说出口,于是就故意说道:
“严三公子不是外人,有何隐情,你尽管道来。不过……口说无凭,无论你要说什,都需得拿出证据。”
遥负手站在原地,半阖着眼听着。
等到那名弟子全都汇报完毕,敬尹真人喝问道:“叶怀遥,成渊是死在你帐中,认证物证俱在,你可认罪?”
叶怀遥干脆地道:“认。”
敬尹真人解他性格,知道此子最擅长机巧诡辩,已经做好呵责他准备,倒是没想到叶怀遥这痛快,反倒让他心里没底起来。
他暗暗看眼严矜,而后说道:“你师尊过世早,但平日里在山上,众位长辈同门也无不对你多有教诲,照顾有加,谁知道如今竟教出来你这个戕害同门东西!你可有丝毫羞愧之心?”
当时除叶怀遥和成渊之外,只有个已经死黄祫,又上哪里去找证据?
敬尹真人分明在配合严矜,对叶怀遥步步相逼,定要把事情做绝不可。
他们本以为叶怀遥没法子,却听对方从容说道:“证据就在成师兄尸身之上。”
周围众人齐齐怔。
叶怀遥转身冲着旁边手捧凶器执法弟子说道:“可否请师兄拿着这把剑,跟成师兄伤口比对下?”
叶怀遥沉吟片刻,说道:“人确实是弟子所杀,但整件事情另有隐情。不知掌教真人可否摒除外人,容弟子单独禀告?”
他虽然从当年师尊去世之后,就已经对尘溯门这个风气不正门派没有多少香火之情,如今早已留出后手,更不大惧怕所谓“堂审”,但码归码。
成渊确实是叶怀遥杀,尘溯门要对此事调查处理无可厚非,他有责任将整件事情前因后果解释清楚。
这是叶怀遥自己为人准则,不管其他人有着怎样心思算计,都不能对他造成影响和改变,因此从进殿以来,他在态度上直十分端严合作。
敬尹真人以为他会拿这样事情玩笑打趣,却是并不解叶怀遥为人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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