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灯下看美人,此时正是夜色深浓,灯如豆,在两人如此近距离下,叶怀遥那张精致面容依旧看不出来半点瑕疵,甚至因为光线,更加呈现出种惊心动魄美感。
成渊忍不住伸手,想去抬对方下巴,结果被叶怀遥避开。
他喉结上下动动,非但不恼,反而笑起来:“叶师弟,不管你以前是怎样身份,最起码这刻是落在手心里。若是愿意好好跟着,咱们这多年情谊,日后也会好好待你,若是不愿意……”
他微微笑:“黄祫尸体在这里。你今日大出风头,他心生嫉恨,前来找你理论时候发生争执,你不小心杀自己师兄,畏罪潜逃,这名声听起来,可就不大妙。”
原来,从让黄祫来找叶怀遥那刻起,后面步骤成渊便都已经算计好。他要弄到手不是普通人物,自然也得格外谨慎小心才行。
成渊闭上眼睛,深深吸口气,摇头道:“对你心心念念这多年,竟从来没想过,惦记是这样位大人物。”
叶怀遥道:“你看起来,并不惶恐。”
成渊微微笑,注视着他目光中仿佛带着说不尽温柔与情意:“不管你是谁,咱们多这多年同门,自忖对你目前情况有所解。豹王之血并不可能那快生效,你恢复功力绝不及当年明圣十分之。况且……”
他轻描淡写地说:“既然知道你会提防毒酒,就不会在别地方下功夫吗?”
叶怀遥闭目片刻,感到丹田处空空荡荡,提不起半点真力,手脚也有些发软,问道:“你做什?”
叶怀遥没再说什,事到如今,他好像也已经无话可说。
似乎这种偏执鬼畜变态狂,囚禁折辱强制爱戏码,在小说里还是很流行,但对于亲身经历人来说,感觉并不是很美妙。
成渊目光顺着叶怀遥弧度完美下颌滑落,顺着脖颈直望到两道深刻锁骨上面,还想再向下看去,却被雪白衣襟给挡住。
这人终究是要属于他,此刻是上天赐予
成渊道:“黄祫衣服上熏香跟所佩戴香囊,两种香气混合起来,便跟软骨散有样功效。”
叶怀遥惯常含笑眉眼已经冷下来:“你到底要如何?”
他这样态度反倒让成渊十分欣赏,那些遇到点事情就慌乱愤怒,或是懦弱服软人,他实在已经看太多。
叶怀遥果然就是叶怀遥,无论落到怎样境地,是否拥有那些外在虚名,他都能维持着这种从容而高华气度。
就是不知道上床,是不是还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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