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桥直接就被问笑,搁下餐盒两只手往桌上撑,他就这微微往前倾身,望着苟小河说:“你觉得呢,宝宝。”
这声“宝宝”直接把苟小河喊呆。
边桥喊人从来都没有昵称,就像他从来不喜欢正面回答问题,总喜欢反问回去样。
他不喊外号,对谁都是连名带姓。
别说什亲密好听称呼,就连“小河”他都没喊过,突然冒出
“真没那疼?”边桥说。
“还好。”苟小河又感受下,不是很想边闻着晚饭香气,边探讨这个问题。
边桥“哦”声,眼帘放心地耷下来,继续拆粥。
“给你三分钟,上药出来吃饭。”
苟小河都缩回到卫生间里,想想,又开门喊声:“边桥。”
“买什?”他披着浴巾过去翻翻。
边桥在某些方面脸皮可能真比他厚。
从清凉膏到痔疮膏,甚至消炎用栓剂,他把能想到、感觉苟小河需要,以及药店推荐……零七零八地买小兜。
关键是都买得这明确,袋子里竟然还有瓶新润滑剂。
“你不会还能做吧?”苟小河惊呆。
大号,又不太样,具体哪儿不样也说不上来。
反正就是不得劲儿。
就好像是张开道合不拢缝儿,可是伸手摸摸,除有丢丢肿,又什都没有。
“啊啊啊!”
苟小河把脸埋在枕头里,发出无意义喊叫,蹬蹬腿。不小心抻着腰,又瘫着腿呲牙咧嘴地哼哼。
边桥掀掀眼皮,没吭声,似乎对这个称呼不太满意。
“宝宝。”苟小河重新喊。
“嗯。”边桥应声。
“你舒服吗?”苟小河问。
这问题傻得有点儿可笑,天真得有点儿无耻。
边桥正在给他开外卖盒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他自己吃米,给苟小河喝粥。
听苟小河这问,他问句“疼得厉害?”,就放下外卖去洗洗手,要帮他上药。
“没那疼!不用,自己就行。”苟小河攥着清凉膏蹦出去米远,手忙脚乱地又钻回卫生间里。
“苟小河。”边桥喊他声。
“嗯?”苟小河探个脑袋出去。
他和边桥做。
光是这几个字出现在脑海里,杀伤力都让他昏头胀脑,并且牵扯出心底极其隐秘小小快感。
好像做到这步,他和边桥就彻底是对方。
躺着胡想会儿,还是不舒服。苟小河下床转圈,冲个澡,蹲在淋浴底下又发会儿呆。
边桥拎着兜药和打包餐盒回来,他刚收拾完自己,从卫生间出来,看见桌上那大堆药吓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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