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江潮说完那些话,又看到边桥朋友圈以后,他发现边桥每句看起来简单话,都能挖
“你希望他们离婚吗?”苟小河又问。
边桥刚端起杯子想喝水,听到这个问题,动作停下。
“不知道。”他说。
苟小河嘴角挂。
“之前不想。”边桥看着他小表情笑声,示意苟小河把手伸过来,捏捏他手指头和手背。
苟小河琢磨路,直到在餐厅坐好,他还在回想姨父语气。
“为什姨父可以说得那自然呢?”他问边桥。
边桥正在扫码点餐,抬起眼皮看看他:“什?”
“他让小姨早点回家态度,”苟小河说,“好像他俩昨天只是拌两句嘴。”
边桥嘴角微微扯扯,他没说话,但是苟小河明白他意思:直不都这样吗。
姨父望着他俩攥在起手,顿顿,随后低声笑下。
“还跟小孩似。”他从两个小孩子之间穿过去,胳膊左右地把人拨开。
苟小河心随着姨父视线猛地提,又猛地松口气。
他不好意思地笑笑,赶紧穿好鞋跟边桥出去,随口问:“你吃饭吗姨父?”
“啊。”姨父模棱两可地应声,“都几点才去吃饭,赶紧去吧。”
“现在无所谓。”他对苟小河说。
苟小河嚼着块哈密瓜看他,眨眨眼:“是因为吗?”
边桥边眉梢微微往上抬。
“之前你也害怕小姨和姨父离婚,就不能和起住,所以不想。现在们在起,你就什都不怕。”
苟小河往前趴趴,两只眼睛晶晶亮。
“可能对姨父来说,确实不觉得有什吧。”他叹口气,从桌上捏朵胡萝卜花吃,“小姨昨天晚上哭大半宿。”
两个人这天还没好好说昨晚事。这会儿有空闲,情绪也都平复,苟小河把小姨昨晚说话复述给边桥听,又问他姨父昨晚怎样。
边桥应该是压根没关心,想想,说句“挺好”。
“其实觉得,小姨对你直挺愧疚,她昨天跟说好多。”他在桌子底下跟边桥磨蹭着膝盖,观察着他表情小声说。
边桥没反驳,“嗯”声。
等苟小河他们要出院门时,他又在身后喊:“小河?”
“哎。”苟小河刚想捏捏边桥胳膊肘,忙收回手,扭头看他。
“你小姨消气就让她早点回来,”姨父说,“挺大人,有事没事还好使那点儿小性子。”
姨父说得很自然。
他都没看着苟小河,在玄关换着鞋,像在交代他和边桥吃完饭早点回家样,十分随口就把话给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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