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想玩,热得要死。”胡圆看着兴致缺缺,“你甭管,该上课好好上你课。”
“那你在家打游戏,想想想吃什,晚上们去吃东西。”苟小河也不急,把家门密码告诉胡圆,让他自己随意。
胡圆肯定不能委屈自己,不用苟小河多操心。
去学校路上,他倒是挺担心边桥,会儿朝他脸上瞥眼。
“看什。”边桥直接问。
“啥?”苟小河也看他。
“哎。”胡圆抓抓头发,牙疼似张不开嘴,说点儿有没。
都快到家门口,他才突然蹦出句:“你跟边桥,平时他不欺负你吧?”
“肯定不欺负。”苟小河笑,“你别老把他想那坏,他就是脾气大点儿,人挺好。”
“行吧。”胡圆眼神复杂地看他会儿,点点头,“不是欺负就行。”
子似。
苟小河刚要说陪他块儿去,胡圆套裤子动作突然停,手拽着裤腰,另只手往他侧脖子根上抹下。
“你这什啊?红片。”他还用拇指搓搓,“虫子咬?”
苟小河浑身僵,脸上“唰”就开始发烫。
胡圆搓得就是昨天边桥咬位置。
“突然想起来……”苟小河说悄悄话,就习惯性要朝他耳朵边上趴。
想想要说话题,他感觉这个姿势不太合适,又退回去,继续瞥着边桥小声问他:“你早上是不是戳着。”
边桥脚步顿,他
边桥已经起床,正在卫生间洗漱。
听见门响,他含着牙刷专门探头看眼,看见苟小河没什表情,跟胡圆对上视线,俩人同时脸拉。
“又开始。”苟小河小声嘀咕句,都懒得管他俩,拎着豆浆先进厨房找碗。
早饭在种诡异和谐中进行,边桥和胡圆都不说话,苟小河夹在俩人中间,左说句右说句,很习惯这种氛围。
“明天周末,们上完下午课就回来,你想去哪儿玩,等放学们陪你去。”他捧着碗吸溜豆浆,问胡圆安排。
刚才光顾着斗嘴,他都忘这茬。牙印肯定是消,竟然还有颜色?
“啊,蚊子吧。”他赶紧往身上套衣服,手忙脚乱,都没敢跟胡圆对视,整个人朝衣柜里拧巴着,“边桥那屋有个大蚊子。”
胡圆也“啊”声,在苟小河背后又看会儿,张张嘴,什也没说。
胡同口对面就有卖包子油条,苟小河带胡圆过去,站在路口顺便又介绍介绍附近地标。胡圆各样早点都买点儿,还专门打三杯豆浆。
“苟小河。”回老楼路上,胡圆脸欲言又止,看他好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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