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圆:呵呵
胡圆:谢谢你,活佛
苟小河把嘴埋在被子里,笑得肩膀直抖。刚要继续打字,边桥突然问句:“跟谁聊天。”
“胡圆儿。”苟小河转个身面朝他,小腿顺着边桥膝盖往下滑,贴着他肚子晃晃,“他喊……”
句话还没说完,边桥突然小腹紧,坐起来摁住他脚踝。
“不冷,”苟小河摸摸垫子,“有地暖。”
边桥面无表情看他会儿,突然露出不耐烦眼神,伸手把灯拍灭:“随便你。”
投影仪光线从苟小河头顶斜过去,在幕布上挡出绺软蓬蓬头毛,他坐在被子上想想,捞起枕头往床沿上爬。
“谁让你上来?”边桥靠在床头玩手机,伸腿蹬他,“下去。”
“还装,都猜出来。”苟小河顺势往他膝盖上抱,笑嘻嘻滚进被窝里,“你就是想跟起睡,要不根本不问冷不冷。”
苟小河看着边桥把米酒喝,跟完成什任务似,心满意足把碗拿回厨房。
他也没洗,直接又倒碗米酒,端去楼上当饮料喝。
边桥看他放个大碗在床头,会儿喝口会儿喝口,被土得不行,说他:“你就不能拿个杯子喝吗?”
“杯子不好洗,用碗方便。”苟小河挨说,从地上坐起来,又凑到床头柜旁边吸溜口,“你喝不?”
边桥受不转开头。
“怎?”苟小河吓跳,试探着抽抽脚掌,他恍然大悟,“压你小鸡儿?”
边桥嘴角绷着,把他脚从身上扔下去。
苟小河想起手机里那张照片,以及那天瞅见实物,不知道为什笑得停不下来。
“傻笑什?
“妄想症?”边桥还抽他被子,直到苟小河连胳膊带腿往他腰上搂。
“好好,是怕冷。”苟小河表示妥协,“别抢被子。”
“离远点。”边桥把被子扔回去,还硬邦邦提醒。
他曲起腿靠在床头打游戏,苟小河裹着被子往旁边滚半圈,跟胡圆聊天,只脚斜跨半张床伸过来,搭在边桥膝盖上。
苟小河:给边桥喝米酒,说是你让带给他,他说好喝,还说谢谢你
临关灯准备睡觉时,他站在床边看苟小河眼,又问:“你还睡地上啊?”
苟小河只在边桥发烧那两天硬挤到床上去睡,生病人没劲儿,撵不他,两个人挤被窝还能帮边桥捂汗,好得快。
边桥病好,他自己特自觉又去地上,省得被撵。
“嗯?”听边桥问,他搂着被子坐起来,试图从边桥神色中打量他意思。
“不冷?”边桥边眉毛抬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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