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心烦。”边桥把耳机摘下来只,“去打会儿球。”
“心里有事儿吧。”江潮问,“小河呢?
车上路,苟小河先给胡圆发消息,告诉他自己又回老家,这次肯定能找他玩。
然后他就开始给边桥发消息。
上立交桥,说声。
堵车,说声。
路边看见条狗,也要拍下来给他看看。
试戴下,她拍拍苟小河脸:“谢谢。不过以后别买,姥姥钱是留给你上学。”
“好。”苟小河点点头。
年二十九那天,小姨又带他回家看看姥姥。
这次边桥没跟他起,苟小河出门前,他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懒懒散散看他。
“下午就回来,你不要太想。”苟小河过去贴着他,摸摸胳膊摸摸手。
直是正常。
至少苟小河来到城里后,还从没见他们红过脸冷过战。
“小姨和你爸爸是不是吵架?”吃完饭出门遛狗,苟小河跟边桥咬耳朵。
边桥看见他爸,心情好像也不好,大半截路都没说话,只垂着眼看狗。
听到苟小河问,他漂亮下颌线点点绷紧,眼神和语气都冷冰冰,只回句:“你不要管。”
边桥上楼换身衣服功夫,苟小河共发八条微信。
他大概看看,江潮电话正好拨进来,问他:“来没?”
“马上。”边桥把手机揣兜里,穿鞋出门。
江潮在路口晃荡两圈,看见边桥,抬胳膊挥下,小跑过去。
“怎,大早上喊出来喝风。”他往脸上扯扯毛衣,“齁冷。”
“你有点多虑。”边桥说。
“确实,已经开始想你。”苟小河夸张叹口气。
他跟边桥说这些肉麻话是不需要思考,也从不觉得肉麻,因为都是实话,只是用开玩笑口吻表达罢。
边桥定定地看他会儿,难得没冷嘲热讽,眼梢微微闪,还透出点儿不好意思。
“话真多。”他假装不经意抬起手,指关节在苟小河脖子上飞快地刮下,“滚吧。”
“啊。”苟小河不知道他们都突然怎,原地站两秒,跟上去捋捋边桥背。
这种诡异氛围直持续到过年。
大概是公司需要忙碌事终于告段落,小姨年前在家时间多许多。她带苟小河去购置年货,买许多东西,还给他添两套冬装,有用没用大堆。
苟小河看见条毛内裤,觉得好玩,悄悄买打算送边桥。又挑中条围巾副手套,给小姨和姨父。
“不缺这些。”小姨收到苟小河礼物,嘴上说着不需要,脸上还是蛮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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