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过……哪个女生吗?”
这种女孩子才喜欢研究八卦问题,从边桥口中冒出来,苟小河还以为自己幻听。
“没有吧?”他想想从小到大认识那些女生,印象深刻没有几个。
“不过小时候觉得苟晶晶长得好看,想跟她结婚。”
苟晶晶是他们村里村长女儿,跟苟小河年级在个班,二年级就去市里读书。
“嗯?”苟小河惊奇地把脑袋低回去,瞪着边桥,眼睛差点挤成斗鸡眼。
“你头凉。”边桥找个生硬理由,卡在苟小河后颈掌心微微发起烫,他装作不经意摩挲下。
“哦。”苟小河信,边桥说什鬼话他都信。
他拧拧上身,整个人伏得更低,搂着边桥调整下角度,用脸往他额头上贴。
“这样呢?”说话细微震动从两人相贴肌肤上传开,苟小河轻轻抓抓边桥头发,“脑门捂热。”
”弹下。
苟小河脚底抽,拳头搓着鼻子醒过来,跟边桥视线对上,他第反应就是撑起上身往前凑,把脑门贴在边桥脑门上。
边桥其实是想问问他,怎还敢来跟自己起睡,昨天晚上警告他那些话是不是又给忘。
但在苟小河贴上来瞬间,他嘴角动动,那些刻薄语言突然都变得开不口。
“醒?”
边桥扯把苟小河头发根:“现在呢?”
“现在肯定不想,”苟小河伸手捂头,“都多少年没见过她。”
边桥语气和手劲这才缓和下来,又问:“那你想没想过,可能你喜欢,跟其他人也不样?”
这并不是
这不伦不类地贴会儿,苟小河胸口震,突然又笑声。
“你生病好粘人啊。”他在边桥头发上揉搓个没完,再换边脸颊,很喜欢边桥需要他样子。
很难说生病究竟会让人更敏感,还是让人更放肆,也许是这两种心理在互相作用,边桥闭闭眼,些压在心里很久很久念头,突然在此刻被激发起强烈冲动。
“苟小河。”
他直摁在苟小河脖子上手向上伸展,将五指探进他密软头发里,很僵硬也试着抓抓。
跟边桥比起来,苟小河什多余念头都没有,他刚醒,说话还瓮声瓮气,扑扇着眼皮近距离望着边桥。
“好像没那烫,你还难受吗?”
边桥没说话,苟小河头发丝从他眼皮上扫过去,带起从太阳穴到耳根片痒麻。
他微微眯缝下眼,在苟小河准备爬开时,往他后脖子上压压。
“别动。”他握住苟小河脖子,“再贴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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