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烦躁地抬起手臂压在眼上，等苟小河
腿又
次撂过来，感到那坨绵软肉块挤在胯骨上，他滚烫掌心往下伸
伸，到底还是收回手，没再把人往旁边推。
第二天清晨，苟小河是在阵无法形容舒适中醒来。
他在睡梦里蹬下腿，毫无预备地睁开眼，往下摸索摸索，顿时闹出个大红脸。
上次遗精已经是好久之前事儿，他赶紧拥着被子坐起来检查，生怕沾到人家宾馆床上。
结果床单被罩没看出什
痕迹，边桥被他动静闹醒，皱着眉坐起来
边桥撑在他头上，腰以下部位，沉甸甸地嵌在他腿心里。
紧密相贴位置稍微蹭过，苟小河胡乱扑腾动静瞬间停，眼睛点点睁圆，惊奇地瞪着边桥。
边桥直在观察他反应。
对上苟小河震惊眼神，他眼角敛，面无表情地抽身靠回去。
“同性恋就是对同性也想做男女之间事。”他重新拿起手机，在两人之间留出大块空隙。
河笑着往旁边躲，见边桥没打算跟他闹，自己又拱回来，赖皮赖脸重新把腿架上去。
“边桥。”他在边桥动手之前先开口问，“你到底是怎喜欢上男生？”
“不是说跟你没关系吗？”边桥转过脸。
“
知道没关系，就是好奇。”苟小河往他那边挤挤，“又不会跟别人说，你跟聊聊，就咱们俩知道。”
他半张脸都埋在枕头里，露出来眼睛在晦暗光线中亮晶晶，在被窝底下像个多动症样乱拱，光搭腿还不够，摸到边桥胳膊，他往自己这边拽拽，开始揉胳膊肘。
“说过，跟你没关系，跟你是男有关系。”他冷冰冰地说，“所以别招。”
苟小河还没从刚才触感里回神，搓搓大腿根，他夹着腿把脸缩进被子里，好会儿才轻轻地“哦”声。
这晚上，俩人谁都没睡踏实。
苟小河会儿热会儿冷，热踢被子，冷就往边桥那边挤，曾经那六年习惯让他在睡梦里也要往边桥身上贴，皮肤与皮肤总要黏在起，像搂条大狗，半睡半醒之间还要摩挲两把。
边桥踢开他三次，苟小河终于背对他蜷着身子睡熟，他在黑暗里望向那截细瘦脖子，心中又翻涌起数不清,bao躁幻想。
“你故意？”边桥看着他，突然问。
“什？”苟小河没明白他意思。
边桥没说话，下秒，他从被窝里面握住苟小河腿，翻身往前掀，整个人压过去。
“疼！”苟小河浑身往上拱，腿根被掰得生疼，呲牙咧嘴往外推他。
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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