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桥又打量他两眼,见他确实没什异常,转身又先走。
“边桥。”苟小河跟在身后,轻轻踢他脚后跟,“晚上吃什
他连忙往前赶,过马路往巷口转,结结实实撞在个人身上。
“生气?”边桥正斜靠在墙角,歪着脖子看他。
“嗯?”苟小河磕下鼻子,惊喜地抬起脸,“你没走啊?”
边桥不说话。
“生啥气?”反问完,他明白过来,“没,刚走神,在想东西。”
“他妈笑死。”任鹏飞笑得乱抖。
“你笑你妈!你身上雷把炸死!”崔洋伸腿就是脚。
“牛逼。”江潮也笑,还很配合点点头,“有空,放过老公,陪你去。”
“老公是你能喊吗?”雪糕姐卷起书打他。
苟小河虽然听江潮他们骚惯,冷不丁听雪糕姐也跟着喊,还是惊耳朵。
还顺便训句自己学生。
“哪有!”雪糕姐蹬着腿否认。
刚说完没有,老师前脚从教室出去,她立马就兴致勃勃地问:“你们跨年怎过啊?”
“回家打游戏,”任鹏飞把手机卡桌斗里开游戏,“什年代谁还跨年。”
“单身狗从不跨年。”崔洋配合他。
“想什。”边桥问。
“应该不算搞笑男吧?”苟小河来个驴头不对马嘴问题。
边桥莫名其妙地看他两秒:“你现在是挺搞笑。”
“哎。”苟小河张张嘴,想说什,很快又心虚地移开目光,“那怎就喊不出口呢?”
苟小河时不常就要说点儿土话疯话,还有毫无笑点自己却能乐半天冷笑话。
“雪糕姐直这样啊?”去厕所时候,他忍不住小声问江潮。
“所以搞笑女没有爱情。”江潮很骚包冲他挤挤眼。
补完课回家路上,大家在路口各自散开,苟小河难得没贴到边桥身边腻歪,跟在他身后两米距离,背着书包慢腾腾走。
边桥也不管他,该等红灯等红灯,该过斑马线过斑马线。
冬天夜晚来得早,路灯全部亮起来,晚高峰街上熙熙攘攘,苟小河被人潮拦下,再抬头,边桥连个影子都看不见。
“你俩不单身天理难容。”雪糕姐表示无语,开始推边桥,“咱们去看电影啊?正好零点去钟楼倒数。”
苟小河正在复盘刚才大题,耳朵竖竖,悄悄扭头看。
“不去。”边桥说。
雪糕姐本人对这回答都毫不意外,还是拖着嗓子“啊”声,问他:“为什啊?”
“不想去。没空。”边桥杵着腮帮子没抬头,直接用笔往前指指,“江潮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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