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把胳膊往苟小河肩上搭,还凑到耳朵边着重强调句:“女。”
苟小河先是愣愣地“啊”声,等把这些信息解读完,他又猛地扭头瞪着边
“何璐雪又来?”崔洋问。
“来啊。”任鹏飞冲着边桥挤眉弄眼,突然捏起嗓子学女孩说话,“也不乐意补,可是谁能拒绝和边桥坐同桌呢?”
“不愧是雪糕姐。”崔洋阵乐,捣捣边桥,“同桌你觉得呢同桌?”
边桥脸无聊,茬都懒得接。
苟小河本来正跟着傻乐,听话题拐到边桥身上,张脸逐渐茫然:“啥?”
苟小河从小到大没上过兴趣班,也没专门补过课,跟群小伙伴热热闹闹去上课,他感觉特别好。
“那等三天假过去,每天晚上俩小时,咱们晚自习放学都十点,要补到半夜才能回家?”
他在路上跟边桥嘀咕。
“你不去也没人找你。”边桥说。
“那不行。”苟小河摇摇头,“要跟你起。”
为常,“不过教得也确实有点儿东西。”
苟小河看看边桥,小声问他:“你都补什科目?”
“数学。”边桥说。
“那也报数学。”苟小河咬牙,心里念十遍“再穷不能穷教育”。
“啊。”任鹏飞等两秒,瞪眼看着他俩,“没?”
“靠,小舔子还不知道呢。”任鹏飞笑得更欢,“雪糕姐即将棋逢对手。”
“这波站雪糕姐。”崔洋搓个响指。
“什雪糕姐?”苟小河根本听不明白。
都什跟什?
“追边桥。”还是江潮解释句,“她名字跟种雪糕名字撞,人送外号雪糕姐。”
“晚自习最后节可以请假。”江潮朝他俩人扔块糖,“学校都明白。”
“这好。”苟小河放心。
江潮给糖花花绿绿,是专门圣诞款,苟小河咬口觉得好吃,就往边桥嘴边举:“你尝尝。”
边桥特嫌弃撇开头,把自己那块也扔给他。
苟小河把糖装兜里,正想跟边桥说今年到这会儿还没下雪呢,任鹏飞扭头喊声:“老路没在家啊,何璐雪门口蹲十分钟,还催咱们赶紧过去。”
“你物理和……”崔洋也杵着腮帮子要问边桥,话还没说完,被江潮似笑非笑拦住。
“边桥补全科是打发时间。”他对崔洋和任鹏飞说,“管好你自己。”
“6。”任鹏飞比个中指。
数学班从月底开始补,正好从圣诞和元旦放双假起,连着七天,假期里每日补整个半天,开学后每天晚上两小时。
补课地方也不是什遮遮掩掩机构,直接去老师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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