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呢。”但是边桥看他动作,嘴角就抿起来。
“嗯?”苟小河搓着腿根抬头,瞅眼边桥,又低头塞塞,把裤边往里掖掖。
“还是有点儿勒得慌,好像扯着蛋。”他岔着腿指给边桥看,“你拽裤子时候劲儿太大。”
当时跟边桥闹着玩儿,猛地勒疼下,不过缓缓就不疼。
遛狗做饭时候总隐约觉得有东西硌着,他以为是内裤被拽歪,结果刚才去洗澡,浑身光不出溜,那股感觉竟然还在。
苟小河看看四周,又去拉边桥手。
这回他学聪明,只牵下,在边桥甩胳膊之前就松开,整个人跟占什大便宜似,美滋滋地哼小曲。
苟小河说要给边桥做饭,其实他自己也没什会做。
厨房里食材倒是齐全,冰箱塞得满满当当,很多肉还是外文包装。
他挖宝似翻腾阵,最后只熬出来小锅带点儿糊味米粥,煎四张鸡蛋饼,跟边桥人两张分着吃。
着跑出门。
“那是本命年送!”边桥终于忍无可忍地吼句。
遛狗很有意思,他们不用走远,小区那多绿化就够逛。
苟小河要牵着绳,边桥随他便,正好省事儿。
就是边桥出来遛狗也跟在家似,不爱说话。
边桥目光复杂地看他会儿,走到被子上蹲下,往苟小河那儿扫眼:“疼?”
“也不疼。”苟小河大剌剌地拨开裤边,“就扯得慌,阵阵。”
他那零部件随着手指滑出来半截,边桥视线顿顿,擦着头发站起来。
“不会坏吧?”苟小河目光跟着他往上走,仍跟小孩样敞着
“小姨和姨父晚上都不在家吃吗?”苟小河收拾完碗筷去洗澡,“小姨让你把她和姨父微信给。”
“不知道。”边桥好像点儿也不关心他们。
加上苟小河推名片,给狗擦完爪子梳完毛,他直接上楼。
边桥今天在楼上洗澡,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苟小河已经大模肆样地在他房间里呆着。
仍然是床边铺张被子,他坐在上面,还自己学着放下投影,找个老土电视剧看。
小区公园有块专门给宠物玩草坪,狗小盒也有自己狗朋友,苟小河拉着它跑来跑去,边桥靠在条椅里划拉手机,对人对狗都没兴趣,偶尔抬头找眼苟小河,过半个钟就起身回家。
“咱们是不是还没吃饭呢?”
路灯已经亮起来,边桥在前面走,苟小河牵着狗绳晃晃荡荡跟在他身后,踩边桥影子玩。
“你想吃什?给你做。”他撵上来两步问。
“随便。”边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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