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子,是。”原拓说,“你说是警方调查出来结果吗?现在生还人是不是已经脱险?还有,跟郑安秋起遇难另个人什身份?也没找到?”
原拓条理很清晰,让枪子也从这场突发事件中回过神来,捋捋思路,说:
“当时他们那行人要上雪山,个是环境危险,最重要也是那地方人少,太容易被发现,所以这边人没法盯郑安秋太紧,倒是发现雪崩之后救两个他们同伴,现在已经安置下来,这才给回信。”
“公安机关还在调查,但是目击者说出来话都没什出入,也不好查。刚才他们应该
童隽放假之后就直忙着相关事宜,感觉时间过飞快,由于最近邵玉琳他们非常没有存在感,要不是枪子这通电话,郑安秋阴影几乎快要被他给忘。
枪子声音不小,原拓也能听见些,表情也严肃起来。
童隽道:“什消息?”
枪子犹豫下:“不好意思,他在和人去雪山采风时候,踩裂雪层,引发小规模雪崩,失踪。”
这件事发生有点太突然,以至于童隽思维在那个瞬间出现断层。
齿间,温软唇贴上童隽唇,撬开他牙关。
童隽手不知不觉扶在原拓腰上。
原拓吻他好会,仿佛要吻去他口中残存微苦泪意。
他尚且不想分开,手机却在兜里响起来。
原拓手抱着童隽,手伸到兜里要挂,童隽却早就预料到他这个德性,推原拓下将手机抢过来,说道:“别挂,万人家有事呢。”
不知道是受原主影响还是他本身情绪,听到郑安秋出事,他心中居然有种悲伤与空茫情绪闪而过。
原拓悄悄伸手过来,握住他手,童隽看他眼,又对着电话另头道:“你能说具体点吗?”
“说是失踪,但只是因为没有找到遗体。他生还几率非常小。”
枪子道:“当时是五位画家和两名当地向导在场,雪崩发生后,他们几个人都眼睁睁地看着郑安秋和另外个人顺着雪层往山坡下面滑,直掉进处冰隙里面。”
每句话都听起来戏剧化近乎荒谬,童隽顿顿,原拓将手机从他那拿过去。
原拓道:“谁啊?”
童隽看眼:“是枪子。”
看到是熟人,他直接把电话给接,“喂”声。
“喂,原总?不是,你是童少是吧?”
枪子那边不确定地问句,得到童隽肯定答案后,他道:“好吧,反正跟你们两个谁说都是样——郑安秋那边有消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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